但是雲修卻看出了不對,“你有很嚴重的內傷。”
星野憑風眉毛都沒抬的繼續給兩個人倒酒,“你眼力不錯。”
“眼高手低型。”雲修笑著說道。
“你不是尋常人吧。”星野憑風問道。
“你真的不是尋常人啊。”雲修說道。
星野憑風停下手,看著雲修,“你知道了什麼嗎?”
“不多,我只知道你是‘影武者’星野憑風。”雲修也抬起頭,看著星野憑風。
星野憑風的手微微顫了一下,但是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做,“你是權商的人嗎?”
雲修仰起頭大聲笑了起來,“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星野憑風怔了一下,再次笑了起來,端起酒杯,“我向你道歉,自罰一杯。”
他正要喝,雲修身手將他攔住了,“以你現在的內傷喝酒跟喝毒藥沒有區別,還是便宜了我吧。”
雲修說著,拿過星野憑風手中的酒杯,杯中酒喝得一乾二淨。
喝完這杯酒之後,雲修便說道:“我的名字叫雲修,今年十八歲,我是風宇國大將軍赫連勃之子,我的父親以及弟弟都是因為襲萊洛王的陰謀而死於非命。在我手裡抱著我弟弟的頭顱的時候,我就發誓我要為他報仇。兩年來,我在通海國苦心經營,終於積攢下一些實力,復仇稍微有些希望了。這次我來到璀璨星空就是為了能夠在自由都市裡找到一個都市收留我控制的一個二級傭兵團。在我的計劃中,這支一萬五千人的傭兵團將成為一支舉足輕重的軍事實力。”
雲修說完這番話,過了好一會,星野憑風才問道:“跟我說這個幹什麼,有什麼想要我幫忙的嗎?”
雲修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在我想別人說出他自己之前,我必須真實地把自己說出來。”
“你為什麼那麼想知道我的事情呢?”星野憑風問道。
“因為好奇。”雲修答道。
雲修的答案讓星野憑風啞然失笑,笑了一陣之後,他終於如雲修所願,講出了他的經歷,“我的名字叫星野憑風,今年二十八歲。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是映月國數一數二的劍客。那個時候我還沒有修煉影武術,我的相貌也不像現在這般可怕。但是我那時候的脾氣跟現在一樣壞,所有我所遇到的所有人都怕我。但是有一天,當我受邀在某個地方官的家中小住的時候,我遇到了她,她叫做洋子。她不怕我,一點也不怕,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把我逗得氣得暴跳如雷,而一點也不害怕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她之所以不怕我,是因為她知道我愛她。在從前,我的心中除了無限的武道之外,別無他物。但是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除了武道,我還需要女人的愛。我立下誓言,要成為映月國最偉大的武士。於是,我前往琉璃島競爭仙果,我爭到了。然後,我跟其他三個人在一起在這個島上修練影武術。第一年,有一個人練成,走了,第二年,又有一個人練成,走了,第三年,第三個人練成,走了,第四年,除我之外的最後一個人走了。而我一共用了七年才修練成功。”
“為什麼你會要那麼久?”雲修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們的師父告訴我們修煉影武術有個快速修成的法門,那就是吸食人腦。按照這個法門修練成功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吸食人腦,不然功力就會衰退。他們都這麼做了,但是我沒有。因為我是個武士,不是禽獸。”
“修練成功之後,我去見洋子,結果發現她已經成了鐮幕大將軍的兒子的小妾。我去見她,但是她沒有讓我進門,我於是在門外等了三天三夜,等來的是其他四個影武者對我的聯手攻擊。那是個狂風暴雨的晚上,我經過生死之戰,受了重傷,但是總算逃了出來。”
星野憑風說這話的時候,是一臉的平靜,他抬起頭看著雲修,平淡地說道:“離開映月國之後,我就發誓會盡我一生的時間殺掉鐮幕大將軍的兒子,因為他奪去了我愛人,沒有他,洋子本應該在那裡等我的;還要殺掉他的父母,因為他們養育出了這樣一個兒子,並且庇護他的罪惡;並且要殺掉他所有的兄弟與姐妹,因為他們與他相處,卻沒有好好地教育他不該奪人所愛,另外我還要殺掉阻擋我完成這件事,以及承諾幫助我完成這件事而失信的人,因為他們讓我失望。而特雷西就是屬於因為言而無信而死去的那種人。”
聽著星野憑風用平淡的語調說完這歇斯底里的話語之後,雲修總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星野憑風竟是個為情所困的多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