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抬頭笑著瞪了滿臉興奮的歐陽誠一眼罵道:“人家結婚你高興個毛?抓緊辦好你自己的事兒!”
“我我這不是先人後己嘛,白哥和我那口子,嘿嘿,是吧”歐陽誠撓了撓頭暗示道,他還以為乾哥沒想起他和白忠武的那層關係呢。
“哈哈,你小子啊,我看應該稱作‘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更合適,人家栽完了樹你不就好乘涼了嘛!”乾哥大笑著揶揄道,就他那點小心思乾哥早就看的透透的了。
這頓午飯在乾哥和歐陽誠的胡侃以及肖美的羞澀中逐漸的接近了尾聲,飯後乾哥把歐陽誠和肖美送回了公司,路上乾哥邊開車邊對歐陽誠安排道:“誠哥,對金胖子得抓緊下手了,我看這老東西還挺不老實,一會兒我就給他活動活動筋骨去!”
“啊?你真要去上海辦他去啊?”坐在副駕駛的歐陽誠一聽驚呼的看著乾哥。
乾哥怒其不爭的白了他一眼喝道:“你小子想象力也忒他孃的豐富了!我閒得啊,跑上海去揍他一頓!我是說對豪庭集團在海港的辦事處動手!”
“奧奧,我說呢!你要是真飛上海揍他一頓那代價也太大了,賠本不說連油錢都不夠!”歐陽誠恍然大悟連忙點頭道,整得他多聰明似的。
只見乾哥一腳把剎車踩到底,車猛的一下子停在了忠義仁公司大廳前,乾哥鄙夷的看了一眼旁邊裝13的歐陽誠笑罵道:“趕緊給老子滾蛋!丫的挺會裝的還!”罵著把歐陽誠趕了下去。
肖美一路上見乾哥和歐陽誠在前面一會兒互相調侃一會兒打鬧,哪有點黑道大佬的樣子啊,簡直就是兩個天真的孩子,於是在後面竊笑著,見歐陽誠下車了也捂著小嘴開啟車門準備下車,但突然被乾哥叫住了:“肖美,那事兒咱說定了啊!”
肖美剛恢復正常的小臉聽乾哥再次提起那事兒刷的一下又紅了,揹著乾哥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下車小跑著進了大廳。
“小丫頭,臉皮還挺薄!”乾哥見肖美那副含羞帶怯的小女人模樣笑著搖了搖頭,鳴了聲笛和歐陽誠打了聲招呼開著車上了濱海大道。
浪費了乾哥半截中華的中年男人,被保安抬著扔出來之後那叫一個悔啊,金豪庭大早晨把他召去他本來以為是什麼好事兒呢,沒想到事兒沒辦成不說,手還破了相,瞧著手背上的那個被燙傷的血泡就心虛,他姥姥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忒他孃的狠了,自己哪裡是來談生意啊,簡直就是來受虐的!想著哭喪著臉掏出手機撥通了金豪庭的電話彙報情況。
此時上海的那棟豪華別墅裡,金豪庭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但桌上的電話就是不響,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的對於鵬偉吹完牛13了,現在那小子都走了七八個小時了,怎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按說應該辦完了啊!他正納悶著呢桌上的電話突然發出了鳴叫聲,只見金豪庭拿起電話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辦得怎麼樣了?”
“金金總他們不賣”中年男人結結巴巴心虛的回道,一邊說著一邊往手上那個血泡哈氣,緩解著疼痛。
“不是讓你無論多少錢都要買下來嗎?!難道他們不喜歡錢?”金豪庭疑惑著追問道,這世上不愛錢的人他貌似還見過呢!
中年男人暗罵一聲,姥姥的,你個鐵公雞,你還以為你多有錢呢,還無論多少錢,也不知道是哪個早晨交代自己最多不要超過兩千萬的,但想歸想他還是恭敬的回道:“人家說了金總,就是不賣給您”
“你個蠢貨!我不是不讓你把我說出來的嗎?!”金豪庭一聽自己暴露了,破口大罵道。
“不是金總是他們自己猜出來的”中年男人一聽金豪庭怒了趕緊心虛的解釋道。
金豪庭那叫一個氣啊,咬牙切齒的咆哮道:“媽了個13的,你個廢物!別回來了,你已經被開除了!”罵完“砰”的一聲把電話撂了。
“喂金總您聽我解釋喂喂”中年男人還在電話那邊傻13似的亂喊呢,但電話裡除了“嘟嘟”的盲音連雞…巴毛都沒有。
中年男人把手機合上裝進兜裡使勁的撓了撓他梳的賊亮的頭,頓時攪和成了雞窩狀,而手上的血泡無意間被碰觸了,疼的差點哭了出來,氣得發洩道:“操!媽了個二13的金胖子,卸磨殺驢的玩意,你讓老子幹老子還不幹了呢!”發洩完牛逼哄哄的攔了輛計程車去了醫院。
乾哥開著車來到了特訓基地,到的時候陳虎正帶著人在訓練場上特訓呢,見乾哥來了滿臉壞笑的迎了上來打招呼道:“嘿嘿,行啊乾哥,生龍活虎,昨晚沒來個雙…飛?”
“雙你個頭雙!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