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邪的眼神瞪著自己啊,好像自己真對那老孃們做了什麼似的,讓乾哥腦門一黑一陣噁心,就她那老鴇子的造型,塗得和小鬼似的雞…巴臉,自己看一眼就萎了,還辦事兒呢!
“我說大媽,您也太自戀了吧?趕緊把手拿下來,能對綠色環保做點貢獻不?你瞅瞅你那造型,說的好聽點叫引誘未成年,說的難聽點叫賣弄風騷,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得了,我就是找五姑娘,也不會找您老人家的!咱沒那麼重的口味,再說了,你看看我老婆哪點比不上你啊?”乾哥說著把站在那兒一直沒搞明白乾哥到底想幹什麼的孫梅拉了過來。
乾哥這一番話說完,那中年婦女氣得喘著粗氣,那耷拉著下垂的胸口起伏著,彷彿煥發了第二春一般,竟然又挺起來了,她右手顫巍巍的指著乾哥,“你”“你”的半天沒說出第二個字,好像真被乾哥罵成“大媽”了。
而圍觀的人,很明顯的分成了兩個派系,一派是老爺們,會意的發出了淫…蕩的笑聲,另一派是女人們,她們深深的被乾哥的犀利言語給“折服”了,都小臉羞紅的低著頭,暗罵此人臉皮之厚,孫梅更不用問了,她是對乾哥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麼一個潑婦都能被他罵得說不出話來,但就是口味太重了,被乾哥緊緊握著手小臉羞紅的白了乾哥一眼,再也沒抬頭。
“別‘你了’‘我了’的了,不就是想罵我臉皮厚嗎?老子臉皮就是厚,咋的了?”乾哥根本不給那中年娘們說話的機會,“突突突”不停的唇槍舌劍著。
“流流氓你!我報警告你騷擾!”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調整了半天,最終掏出手機意欲打110報警。
乾哥隨手拉過一張凳子,輕聲對一直低著頭的孫梅說道:“梅姐你坐,站著多累啊”然後抬頭不屑的看了中年娘們一眼,“沒穿內…褲就甭他孃的裝13,想裝13回家穿上內…褲再裝去,大庭廣眾之下不裝能死啊?!”
那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被乾哥羞辱的真是無地自容了,她恨不得立即把乾哥給弄死,氣呼呼的正要報警時,一個一身西裝革履,打著領帶頭上抹滿摩絲的小白臉走了過來,中年娘們一看,立即惡狠狠的指著乾哥命令道:“李帥,你給我弄死那個小矮個!她竟敢騷擾我!”
“誰?誰啊?!我看看誰這麼大膽!”那小白臉牛逼哄哄的咋呼著,順著中年娘們的手轉臉望向了乾哥,這不忘還不要緊,一望頓時蔫了,回頭勸道:“咱咱還是走吧”
中年婦女鄙夷的瞪著李帥日囊道:“你看你那慫樣!到哪兒都不像個男人,老孃真是瞎了眼了”
“我我,哎這人咱惹不起,聽我的,趕緊走吧~”李帥被那中年老孃們日囊了一頓之後面紅耳赤的結巴著說不出話來,趕緊來到那老孃們身邊小聲耳語道,乾哥他這輩子是忘不了了,前一陣子剛被忠義仁公司開除了,那一百萬的支票還沒在自己的褲兜裡熱乎一天呢就雞飛蛋打了。
話說,那天李帥那海龜博士在炒麵館裡想陰肖美,結果因為白忠武英雄救美的原因沒有得手之後鬱鬱不樂的找幾個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發洩去了,他閒著,可有人沒閒著,歐陽誠本來就沒想讓他拿走那一百萬,聽肖美一說,丫的竟然惡人先動手了,而且還是對自己大舅子未來的女人下手,這還了得,當晚就派了倆忠義堂兄弟劫丫的道去了。
這2B海龜不光把一百萬現金支票吐了出來,還捱了一頓猛揍,這是歐陽誠交代的,錢拿回來,人也得打好了,那倆忠義堂兄弟果然不負眾望辦事給力,用麻袋套住這二貨小海龜的頭把他拖到了一個小巷子裡,一頓板磚招呼,直接將臉打成豬頭了快,養了好一陣子在家裡沒敢出門。
“我早就看你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就他這鄉巴佬咱還惹不起,今天老孃還就真想惹惹,看他狗嘴還能吐出什麼象牙來!”濃妝豔抹的中年騷娘們描的烏黑的眉毛一豎,小眼一斜,抹得通紅和吃了屎似的的小嘴不屑的一撇瞪了小海龜李帥一眼,鄙夷的看著乾哥,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小海龜李帥真是拿這傻娘們沒辦法了,但他又不敢反駁,因為現在他是吃軟飯的,自從那一百萬被搶了去之後,也沒敢報警,因為當晚那倆忠義堂隊員搶錢的時候都明確警告過他了,這錢就是忠義堂搶的,想報警或者要錢的話下回就不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了,讓他自己掂量著辦,聽了這話就是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報警啊,他還沒傻到不知道忠義堂的勢力在海港意味著什麼的地步!
雖然被那小富婆當眾羞辱,但他可不想就這麼失去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傍上的人肉錢包,於是死皮賴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