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們他們只有一個人開槍,另一個人沒有開槍呢?”白忠武疑惑的詢問道。
“你看著彈殼散落的痕跡,是沿著普桑到大道旁線性分佈的,而不是發散的,這就說明另一個劫匪沒有開槍”乾哥指著散落在地上曾線性分佈的彈殼解釋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是先劫持了人質又開的槍呢?”白忠武順著乾哥手指的方向一看彈殼確實是呈線性分佈的,佩服的點了點頭,但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疑問道。
“首先你看著彈殼的朝向,要是他們先開槍再劫持人質的話那麼彈殼勢必會被他們的腳往前踢去,可是你看現在的彈殼幾乎都是處在原來的位置,並沒有划動的痕跡,而且根據我的經驗,這些毒販子只要是帶槍出來了,要是不開幾槍的話手就會癢癢,所以劫持的最後他們就算是為了發洩一番也得開幾槍!”乾哥首先是推理然後是推斷,說的白忠武心服口服,更是讓在一旁一直偷聽的那個偵查刑警頻頻點頭,心想,這人一定是上面派下來的偵查專家,為了保密才沒向自己透露的,聽了他這一番話,比自己看十年書都管用!
“行了白哥,咱走吧,這些都是紙上談兵沒什麼真正的用處,要想看場面還得見見劫匪的真身,估計那倆小子也快該到了”乾哥說著走在前面帶頭出了警戒區。
果然不出乾哥所料,乾哥和白忠武剛來到路虎車旁沒兩分鐘呢,那輛二手金盃車就開過來了,然後一個緊急剎車停在了警戒線外,隨即兩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下了車,下了車四處尋找他們的“首長”,他們其實也不知道他們的“首長”到底是誰,長得什麼樣,他們局長張震天只是給了他們一個號碼然後讓他們給那個人聯絡就行,而且叮囑他們那個人就是這次行動的指揮,稱呼他為“首長”就行了。
乾哥看著兩人警惕的樣子,衝著他倆擺了擺手說道:“這兒呢!”,只見那兩名國安局特工聽到乾哥的招呼之後先是疑惑的看了乾哥一眼隨後就走了過來,他們真的不敢相信所謂的首長竟然比他們倆還年輕。
“行了,你們也別半信半疑了,老張前幾天給我說了,我就是你們的首長,現在說說跟蹤的事兒吧!”乾哥說著伸手從兜裡掏出那個綠色的“殺人執照”給那兩名特工看了看。
“是!首長!”那兩名特工見了那個證件之後立即敬了個軍禮回答道,他們特工是認證不認人的,只要見了證必須要服從命令。
“好了,趕緊彙報一下情況吧!”乾哥擺了擺手制止了兩名國安局特工言簡意賅的說道,他可不想那麼高調,當著這麼多刑警的面給自己敬禮,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幹部呢。
聽了乾哥的話兩名國安局特工立即把他們倆跟蹤那輛陸地巡洋艦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的彙報,聽完他們的彙報之後前額該點了點頭讓他們繼續去倉庫以及於帥的星光夜總會去監視著,有什麼情況立即彙報,不要擅自行動!而自己和白忠武也上了車往海港市公安局駛去
此時海港郊區的一個廢棄的破舊廠房裡,刀疤臉坤海依然陰翳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裡把玩著劫持秦小婉的那個彪形大漢從秦小婉身上卸下來的92式手槍,嘴角帶著陰笑,只見他嫻熟的把手槍拿在手裡卸了再裝上,裝上再卸了,就好像那把手槍在他手裡不是一把武器而是一個玩具似的,玩了三四遍之後輕蔑的看了看那把手槍,然後抬頭衝著站在一旁的彪悍的漢子使了個眼神。
只見彪悍的漢子隨即從身後的大缸里弄了一盆水潑在了昏死過去的秦小婉的頭上,被這涼水一激,秦小婉頓時打了一個寒戰,然後清醒了過來,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那兒正衝著自己陰笑的刀疤臉,以及站在那兒就像個死人似的一點表情都沒有的彪形大漢,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幫畜生,把姑奶奶弄到這兒幹嘛?!”
“呦,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小妞還挺辣的啊!什麼叫弄你來啊,這不是用好車把你請來的嘛!陸地巡洋艦,一百好幾十萬呢,不比你那輛破警車強多了!”刀疤臉陰笑著說道。
“呸!想知道什麼就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和個娘們似的!”秦小婉衝地上吐了一口痰大聲斥責道。
“哈哈,我是娘們?!那你是什麼?難道你還能變成了爺們了不成?!什麼叫我想知道什麼啊,你們公安局那點破事兒我什麼不知道,難道還要把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抓來問嗎?!這不是我聽說你挺關心我們的,整天的查我們又查不到,我怕你累著了,所以就請你來向你彙報彙報啊”刀疤臉聽了秦小婉的話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著說道,只不過那笑容滿面的眼神中盡是陰毒。
“彙報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