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皮厚,穿幫了也沒什麼。
“王地從來不怕我的突擊檢查,用不著你勞神費心!他可一直是我們的第一,從來都沒第二過,哪像你啊,見著我就跑,好像我能把你吃了似的!”張筱妍直接不給乾哥喘息的機會反駁道。
“呵呵,你這個女人真搞笑,我怕你,我怕你什麼啊,是你追不上我好不,有本事你追上來啊,我可是一直走著的,一定都沒跑”乾哥繼續轉身對著張筱妍嬉皮笑臉的說道。
張勳這時才發現這個小王的確不簡單啊,能放能收,剛才和自己說話處理事情的時候還那麼正派,頭頭是道的,現在竟然變了副嘴臉調戲自己的女兒了,而且貌似自己的女兒還被他拿得死死的,因為自己的女兒真踩著高跟鞋啪啪的在加快了腳步,直奔乾哥而去,張勳苦笑著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個寶貝兒閨女是無藥可救了,都送到人家嘴裡了,人家還不想吃就吃啊。
功夫不負有心人,張筱妍終於在幾分鐘之後趕上了乾哥,就是腳被高跟鞋磨得發痛,這又不是城市平坦的柏油路而是坑坑窪窪的土路,能不疼嘛,但是她處於勝利的喜悅中,根本沒感覺到疼,興奮的衝乾哥說道:“嘿嘿,喂,王嘯乾,我趕上來了吧!”說著往乾哥身邊靠了靠,像塊橡皮糖似的黏在乾哥身邊。
“呵呵,你是挺厲害的,可是你這小腳,恐怕就不那麼爽了吧?”乾哥看著張筱妍的黑色高跟涼鞋微笑著“提醒”道。
經乾哥這麼不懷好意的一說,張筱妍才感覺到自己腳後跟火辣辣的疼,估計是被磨破了,於是這個從小就沒被磕過碰過的富家大小姐雖然沒哇的一下子哭出來,但是小眼睛已經紅紅的準備掉眼淚了,乾哥最看不得女兒流淚了,於是感激你過去說道:“行了,別哭了,誰讓你走那麼快呢,還穿著高跟涼鞋”
“還不都是為了你!”被乾哥這麼一說張筱妍更加委屈了,她本來打扮這麼好看就是為了給乾哥看的,沒想到這個“臭男人”不光不誇自己而且還冷落了自己這麼長時間,要不是他非走的那麼快讓自己追的話自己也不至於把腳磨破了。
“呵呵,好吧,好吧,我錯了,要不我揹著你走?”乾哥看著張筱妍委屈的那樣趕緊求饒著,臉皮厚的提議道。
聽了乾哥這話張筱妍心裡美滋滋的,心想破了也值了,他倒是想讓乾哥抱著,但是後面自己的爸爸以及那麼多人都看著呢,自己即使再大膽也做不出那種羞人的事情,於是小臉羞紅著瞪了乾哥一眼嗔怒道:“誰稀罕你抱啊!扶著我就行了”說著把手遞給了乾哥。
乾哥心想你個小丫頭倒還挺會裝,得了便宜賣乖,得了,誰讓咱是老爺們呢,不和你一般見識,於是伸出手扶住了張筱妍柔軟無骨的胳膊,就在乾哥剛接觸張筱妍的那一瞬間,乾哥感覺到她全身一顫,就像被電擊了似的,乾哥此時唯一的感覺就是太敏感了,這個貌似豪放的女孩絕對是個原裝貨。
他們這邊慢慢騰騰有說有笑,打情罵俏的回家,在村頭陳虎黃天他們也不閒著,黃天剛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群黑衣人了,雖然他們沒一個人都是白襯衣黑西裝,穿的就和紳士似的,但從沒打領帶以及那堅毅的眼神中黃天就可以看出來這一群人絕不是一般的人那麼簡單,因為從他們的白襯衣下面,黃天可以看得出他們古銅色的面板和肌肉。
本來還挺尷尬的,但陳虎見乾哥和那個平原市的市委書記都稱兄道弟是好朋友了,於是也沒把黃天當外人,在黃天打量他們的同時,陳虎也在打量這兩個人,他得出了同樣的結論,那就是對面這兩個也是練家子,尤其是高高大大的黃天,虎目鷹眉,國字臉,一臉的英氣,一看就不是凡人,但這些都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也不是敵人,於是陳虎掏出包裡的兩顆軟中華遞了過去:“兩位哥們,吸著,怎麼稱呼啊?”
“呵呵,我叫黃天,平原市武警支隊的支隊長,你呢兄弟?”黃天接住了兩顆煙自報家門道,遞了一根給警衛,警衛也不含糊,接過來夾在了耳上。
“呵呵,奧,原來是軍人啊,我最崇拜軍人了,我們乾哥也是軍人我啊,我不值得一提,就是個混社會的罷了!”陳虎一聽說黃天是個當兵的,頓時笑著說道。
“呵呵,陳兄弟你這麼說可就是謙虛了,我看你可不一般不知道陳兄能否賞個臉切磋切磋?”黃天下戰書道。
陳虎本來不想應口的,乾哥以前和他說過嘛,什麼事情以和為貴,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是看著忠義堂的兄弟們都望著自己渴望的眼神,自己要是不應戰的話,那不是給忠義堂抹黑嘛,於是微笑著回答道:“哈哈,好啊黃兄,咱們就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