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上次你送給我的那個望遠鏡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東西可真是個寶貝,喀喇沁部的臺吉布林喀圖到我那裡做客看到這東西,居然要出一萬兩銀子,我死活是沒答應,不過我倒是答應他這次見到你向你再要一個。”寨桑厚著臉皮說道,我這個老丈人啊,怎麼這麼貪啊,都已經白送他二十萬兩了,又惦記起我的望遠鏡了,我也為難,這望遠鏡屬於軍品,是受限制的,私下裡我賣給那些貝勒大臣算不得違規,畢竟沒出了遼東,可這次寨桑索要是要拿到蒙古的,這個我可就拿不準了,於是向皇太極望去,看他怎麼說。
皇太極倒是很爽快,說道。“臺吉布林喀圖也不是外人,既然是他要先生就贈予一部又如何,只是此事下不為例,您下次不要再答應誰了,這東西落到明軍手裡可不是好事。”
“那是,那是,還是大汗慷慨。”寨桑恭維道,把我才是物主這件事丟在腦後,就這樣短短的一次迎親會面,我折損了近二十萬兩銀子,至於寨桑說要買我的那二百劑“偉哥”,我根本就沒做要錢的指望,再說以寨桑的這種個性他能給我錢才怪呢,想到這裡我實在坐不住了,在坐下去還不知道要從我身上搜颳走什麼呢,這兩個傢伙遇到一起,我倒黴是一定的了,老天爺啊,怎麼能讓我又這樣的親戚呢。想到這裡我連忙起身告辭,推脫是老丈人一路遠來,舟車勞頓,不忍打擾之類的,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回自己的宅邸。
雖然被人大敲竹槓,但是我還是挺高興的,海蘭珠絕對是個美女,開朗活潑,這樣將來日子過的才有滋味,我可是從現代來的,最害怕的就是找一個什麼三從四德的女人,那豈不是鬱悶死,相反的只有像海蘭珠這樣的才能玩到一起去,不覺間我就想到她那豐滿胴體,傲然的雙峰,魔鬼般的臉蛋,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啊。快了,快了再有三天就能娶到這個美女了。
壓下心中的騷動,我開始盤算今天的買賣到底賠了沒有,望遠鏡不必說,那只是個死物,一萬兩銀子也沒什麼,現在我研究所的工匠對於望遠鏡的製作工藝已經大加改進,製作起來不再那麼費力了,這源於我在研究所內統一了度量衡,並且仿照流水線的做法讓這些人分工合作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打造。但暫時我不想擴大望遠鏡的生產規模,相反的我讓他們大量生產顯微鏡,並且以極低廉的價格賣入關內,隨著顯微鏡賣出還附贈使用說明和杏林書院在微觀世界研究的一些進展,希望以此引導關內醫學的研究和發展。
“偉哥”現在看來市場不是很景氣了,一方面是因為這藥確實有固本培源的作用,長期使用對男人益處不小,所以很多人都見了成效,停止用藥後效果也不錯,所以這樣無疑的丟失了一部分顧客,另一方面就是遼東的市場太小,“偉哥”屬於奢侈品,只適合上層社會使用,而女真的貴族並不很多,這就先天的決定了它在遼東無法發展壯大。蒙古和遼東的情況差不多,給寨桑六百劑差不多夠他買半年以上的了,見效益要半年以後,真正廣闊市場的關內,這時據說關內的人口有一億五千多萬,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數目啊,即使以萬分之一算,我的顧客群也能達到上萬,而且這東西是消耗品,倒時的收入真是難以估計。只是收入這些金銀很難在遼東消費,女真人剛剛從奴隸社會過渡而來,奴隸色彩還非常嚴重,很多時候都是以物易物,生產力也不發達,確切的說自由民很少,儘管皇太極已經開始廢除這種奴隸制度,但是見效的仍然很慢,這就決定了遼東市場的狹小,生產力低下。所以女真更多的時候不是想著勞作生產,而是劫掠,這樣的方式來的很快,但是消耗的也快,所以就不得不周而復始的進行這種重複性的劫掠,如今又被袁崇煥擋在關外,是以遇到了極大的困難,才將目標投向朝鮮。然而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這種方式無異於涸澤而漁,終究會有枯竭的那一天。
農耕文明就是有這樣的弊端,自給自足,商品的流通範圍很小,中國2000年的皇權專制制度就是建立在這樣自給自足的小農自然經濟基礎上的。在自然經濟的生產方式條件下,社會成員間的相互依賴性小,人們自覺結成社會契約來調節人們關係的願望小,所以顯得比較自私,這既不利於商品經濟的發展,更阻礙了我賺錢的大計,可有什麼辦法呢,關內巨大的市場已經被袁崇煥擋住,即使突破了山海關,在沒能改變女真人的生產方式之前,這不過是歷史的重演,又是一場悲劇,與國家民族不會有任何好處。看來現在一切的希望都放在朝鮮了,這個即將新興的市場。
從地圖上看朝鮮三面臨海,是發展海上貿易的最佳地點,現代社會中韓國的迅速崛起就是一個最好的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