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不禁出了神,連什麼時候手術結束都沒注意到。“嘿,先生,我做的不賴吧!”阿巴亥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讓沒有防備的我嚇了一跳,見此情景我更是呆了,怎麼幾天沒見阿巴亥更加年輕了呢,由於阿敏的到來,阿巴亥不再到我的營帳來了,而是一直住在醫務所,見我色迷迷的看著她,阿巴亥一下子羞紅了臉。這可不是一個少婦用該有的表情,當真看得我如痴如醉,別人此時還如何好意思站在這裡,儘管一千一萬個不樂意但是還是都散去了,誰敢破壞我的好事啊,屋子中就剩下了我們兩人。
“先生這仗一定是打的不錯了,否則如何能有時間到這醫務所呢?”為了扭轉尷尬的局面,阿巴亥首先說道。
“哦,還可以吧,多爾袞他們已經攻進城了,估計沒什麼大問題。”我應聲道,還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也在責怪自己對美女怎麼這麼沒有免疫力,這可是努爾哈赤的老婆,是多爾袞她媽啊。可是心中又有意無意的將這兩個人和阿巴亥的關係排除掉,並且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阿巴亥了。
“哪裡是可以啊,先生當真用兵如神,剛才我和眾人都出去看了,那水槍可真是厲害,沒想到是先生髮明的,還有這麼長時間了,才送來了幾十個傷員,這可和上次的攻城不一樣,足見先生才能!”被阿巴亥這麼一說我開始不好意思起來,可在美女面前總不能否認水槍是自己發明的吧!
美女就是美女,她總是惹人犯罪的,連不屬於自己的功勞也要搶過來,以期在美女面前顯示一把,於是有一段時間沒犯的毛病的我又開始犯起舊病來了。
“呵呵,還湊合吧,別說這水槍,就是紅夷大炮我也會造!”一說到這我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嘴,可是已經被阿巴亥捕捉到了。
“什麼!先生連紅夷大炮也會造,這是真的麼,那為什麼從前先生沒有建造呢!”阿巴亥驚訝的問道,顯然她對紅夷大炮比對我還感興趣。
“這個,這個,我也是剛剛才發明的還沒來的極造,就出兵朝鮮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連忙把這話頭遮過去,可阿巴亥揪著不放。
“那太好了,等什麼時候先生造好了可不要忘了讓我看看,倒時給多爾袞他們兄弟都配備上,看誰還敢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這個當讓,這個當然!”我心中後悔不迭,就算是在美女面前顯擺,也不能把這樣重要的情報洩露出來啊,真是失誤,自己簡直被美色衝昏了頭腦,我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正好這時那個受傷的傷員甦醒了過來,口中呼痛,藉著這個機會我連忙告辭。
“我看,我還是出去看看吧,差不多多爾袞他們也該有訊息了!”
“那好,就不送先生了,先生千萬不要忘了大炮的事情啊!”臨走時阿巴亥再三囑咐,讓我這個後悔啊。
剛一出醫務所,就有衛兵來報,平壤城內敵軍已經投降,除了個別頑抗外,局勢已經被控制了,阿敏邀我入城。
這麼快,我心裡想到,上次攻城他們不還是挺頑強的麼,怎麼這麼大會的功夫就敗下來了呢,我還以為這仗得打一會呢。想歸想,我還是帶著一部分親兵催馬向平壤城內騎去。
這時城門已經大開,我騎著馬,邊走邊看,時至中午,氣溫逐漸升高,地上的冰已經沒有那麼滑了,可是戰馬走在上面還是很小心,這些冰都是射程較遠的水槍造成的,水柱沒有噴到城頭上,而是落在了城內,星星點點的,但也足見這水槍的威力。迎面多爾袞跑了過來,還沒到跟前就興高采烈的說道:
“先生,這朝鮮人真不禁打,還沒怎麼樣就投降了,這可好了,我們在城內發現了大量糧草,足夠維持我軍三月之久,而且還繳獲了很多當年明軍留下的火器,就連城頭上的大炮也沒有損毀,只是被澆溼了,先生的計策實在是太妙了!”
“先不急著高興,我最關心的是朝鮮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投降,以他們上次抵抗的頑強程度上看,萬不會如此輕易投降的,此中不要有什麼疏漏才好。”我說道。
“這個先生多慮了。率軍投降的是平壤留守原昌君李覺復,這傢伙膽小無能,大軍還沒攻城時他就嚷著讓投降了,若不是金起宗率軍抵抗,這平壤城早就是我們的了?”
金起宗,這個人名我想起來了,李哲不就曾經提過麼,畢力克圖就是吃了他的虧,這人可是很有些本事的。
“這個人現在在哪裡,他怎麼會讓李覺復率眾投降呢?”我問道。
“哦,先生說的這個金起宗,他一直在城牆上指揮戰鬥,後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