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的招牌話,要知道如今鄧家可是金字招牌,一般勢力小的土匪根本就不敢得罪我們,至於勢力大的,今天所遇到算是人馬最多的了。
“什麼鄧家張家的,我們不知道,把東西都留下,我們不為難你們,若是不然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為首的一個人粗聲粗氣的道,看他粗手大腳的模樣就是一個農民,而且此時的神態充滿戒備,就是手裡拿的也是一隻鏽跡斑斑的大砍刀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再看其他人各個面帶菜色,瘦弱無力,有的拿著棍子,有的拿著菜刀,更有的赤手空拳,哪裡有半點正規強盜的樣子。
李傑沒想到鄧家的招牌此時這麼不好用,無奈的看了看我,等待我的決定是否驅散這些人,王明建等人大多是從山東逃難過來的,對這些人十分同情,不忍下手所以也都看著我。
“兀那白臉小子,趕緊把財物放下,要不然別怪老子的刀下無情!”為首的盜匪沉不住氣,而其他人也跟著吆喝,局面混亂之極。
“這位大哥,敢問姓甚名誰,今天是第一次出來搶劫吧!”我搖著手裡的摺扇走出笑著問道。此時我一席長衫,至於摺扇那時古時必須的裝備,要不怎麼能看出我是文化人呢,明明是臉色不白卻被人叫成白臉小子不由得讓我又好氣又好笑。
“對呀,我們今天是第一次出來,咦?你怎麼知道的,呸!於你說這些做什麼,痛快點到底是給還是不給,你要是不給我可搶了。”那莽漢語無倫次,可是神情越來越焦急。
“給,為什麼要給,我勸你們還是散了吧,回家務農不是更好麼,幹嗎出來行搶!”我耐心的說道。
“這還用你說,要是能活下去誰還搶劫,快點把東西叫出來,老子不想傷人性命!”大漢帶著手下的人向我們衝了上來。
“砰,砰的兩聲槍響!”王明建為了警告他們朝天開了兩槍,這些山野的農明如何見過火槍,都被聲音鎮懵了,也不知道誰“媽呀!”一聲率先逃跑,隨後那些農民也都蜂擁向遠處跑去。
“你們,你們!”那莽漢試圖阻止眾人可是這些人如同驚弓之鳥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嗨!”莽漢一跺腳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去追那些“劫匪”去了,臨走嘴裡還喊道:“你們等著!”
轉眼間不見人影,我和中人面面相覷,沒想到一場打劫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這樣的經歷還真是沒有過。不由得一起哈哈大笑,但是笑過之後也不禁同情這些人,若不是沒有飯吃誰也不會鋌而走險的。
眾人收拾一下繼續趕路,可是沒有走多遠就聽見打鬥之聲,卻見那群“劫匪”正和一隊官軍糾纏著,伴隨著人喊馬嘶,劫匪不斷後退,那帶頭的莽漢此時已經一身是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敵人的正和士兵纏鬥,劫匪們且戰且退,不時有人受傷倒地,眼見著就敵不住了。
“跑啊,快跑啊!別管我!”那莽漢一邊與人廝打一邊喊道,眾劫匪眼見不敵不得不向後撤退,只留下幾個年輕力壯看似有些武藝的人抵住官軍,餘人已經向後跑來。
不用我說親衛們讓開道路讓他們跑過去,為首的軍官催著戰馬追來見我們擋住了去路嘴裡吆喝道:
“滾開,快滾開!”這話讓我的手下一個個都十分不爽紛紛拿出武器,一時間劍拔弩張。
“這位軍爺,敢問他們犯了什麼罪,您要追殺他們!”我問道,依舊搖著摺扇全然不把他看在眼裡。
“聚眾謀反,快讓開,阻止我們剿滅叛逆連你們也一同問罪!”那軍官催動戰馬,揮舞著馬鞭向我衝來,因為是官軍沒有我的同意王明建不敢擅自使用火槍以免暴露身份,所以抽刀在手攔住了他的去路,森寒的刀光充滿著殺氣,讓戰馬也感覺到畏懼。“稀溜溜!”一聲長鳴,戰馬抬起一雙前蹄硬是停了下來。
“軍爺,這位軍爺,我們是江南鄧家的商隊,要去河南,我們可是安善良民啊,您高抬貴手!”李傑搶先上去解釋道,希望避免生衝突。
“江南鄧家!?”那軍官喝止住戰馬,仔細打量我們這些人,一路來我們一直扮作商隊模樣,後面的馬車倒是有幾輛,這也難怪成為打劫的物件。
“什麼鄧家!明明就是叛逆,兄弟們上,將這些叛逆統統斬殺,回去我好向大人領賞!”那軍官眼珠嘰裡咕嚕的一轉竟然出口誣陷我們也為叛逆。
這些官兵顯然做慣了欺壓良善的事情,見到我們的車隊就已經露出了貪婪的目光,此時得到上級的命令更是大聲喊著向我們衝來,原來和那些“劫匪”纏鬥的官兵也扔下了這些沒有油水的窮鬼,爭先恐後的向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