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佔地盤更重要的頭等大事。
“江南不易大亂,穩固現有區域,逐步蠶食”是我制定的既定方針,以制度的優越性來吸引四方來投,這才是根本的,佔領淮北,主要是為了切斷崇禎的經濟命脈,同時也是建立一個示範區。所以我將大量的經歷投入到淮北地區的重建上,兩個甲種兵團以及一個乙種兵團開入淮北,給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敲響了警鐘,同時開始整編地方武裝,平抑物價。
在朝鮮和遼東實行的軍事管制制度,並沒有給這些地方帶來動盪,遼東一直以來實行的就是半軍事化管理,而朝鮮由於鳴風純樸,再加上體系已經趨近完善,百姓的財產並沒有受到損害,所以雖然商人有些意見但是隨著一系列開發中原的計劃的推出,這種不滿也漸漸的平息了。
與此同時身在北京的崇禎皇帝卻如坐針氈,徐州的被攻陷導致漕銀的運輸不得不再次更改路線這一次則必須從安徽、河南繞遠,但是同樣面臨我的搶劫行徑。
“皇上,臣從遼東帶來的軍隊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發糧餉了,駐紮在城外的軍隊已經開始出現逃兵現象,再這樣下去恐怕軍心不穩。”孫承宗這些天來不是一次兩次的來催要軍餉了,對於這個固執的老頭崇禎心中已經咒罵了無數遍,但是這時也只有孫承宗能彈壓得主關寧鐵騎。
當年自己得以順利剷除閹黨,就得益於這支部隊,事情不過才四五年,對於關寧鐵騎的作戰能力至今崇禎還記憶猶新,這也是他既倚重這支部隊又懼怕這支部隊的原因,作為袁崇煥的舊部,他們曾因為自己將袁崇煥下獄掉頭不顧北京的安危,更曾向自己發出過大逆不道的警告,未來的戰場上一旦再遇到袁崇煥,這支部隊是否倒戈都不一定。但是整個京師重地再無可用之兵,自己也只得依靠關寧鐵騎,正是在這種矛盾的心裡下,是否給他們發餉也成了崇禎內心掙扎的矛盾。
“孫愛卿,朕如今也是捉襟見肘啊,你看看這麼多的人張口吃飯,徐州又被李匪攻陷,漕銀接濟不上朕也沒有辦法啊!再等等吧,一定會有的。”崇禎覺得自己好像欠了別人錢一樣,面子上大為過意不去,他現在就是能拖就拖,一旦危機了再撥點銀子緩解一下,拖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
“皇上,這內宮豢養如此多的宦官和宮女開銷自然大,若是皇上能縮減內宮的開支,遣散一些沒用的宦官,士兵們的軍餉也就發得下來了。”孫承宗在來時可是作了調查,別看軍隊的餉銀沒發,宦官們的銀子可是一分不少,留著這些不男不女沒用的傢伙幹什麼,幾乎是所有正直的大臣都看著這些宦官不順眼,削減的提議奏章也不是一次兩次的遞交了,但是都被崇禎壓了下來。
內廷宦官數量的增加,主要是明初皇帝總想利用親信宦官去控制外朝的結果,現在宦官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為了生存而存在的熱門職業,許多窮苦的青年男子為求職而將自己閹割。正德年間,朝廷不得不撥出北京南郊的南苑,來安置3500名已經成為宦官,但無具體職位的閹人。1621年,天啟皇帝下令招錄3000多名宦官,竟有2萬閹人前來申請,有些男青年將自己閹割是為了逃避兵役。
崇禎也不想這樣,他兄長給他留下最為豐厚的遺產就是這些宦官了,由於長期的自閉,他越來越倚重這些宦官,讓他削減宦官,簡直是挖他的心頭肉。崇禎心中對這個自己哥哥的老師再次咒罵了一千遍,然後裝做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
“朕也不想這樣啊,你看朕這不正打算將這些宦官編製成軍,增強京師的防禦麼,這些人可都是忠心耿耿。”
孫承宗牛脾氣上來可不管那些,當初自己頂了那麼大的壓力,耗費了無數的心血才將這支部隊保留下來,如今皇帝竟然為了宦官從士兵嘴裡搶食,他如何肯幹。
“皇上,您這話還是和士兵們說吧,我苦口婆心的已經勸了無數遍,再這樣下去臣實在是彈壓不住了,一旦出了亂子臣也只能以死向皇上盡忠了。”
威脅,這簡直就是威脅,崇禎心中已經惱怒不已,臉上更是勃然變色,孫承宗則是怡然不懼,大不了老骨頭一把交待在這裡,反正自己的兒女已經留在山海關託付給袁崇煥,他定然會妥善照顧的,自己不過是為大明朝盡最後一份綿薄之力罷了。事情幾乎已經無法改變,自己不是不知道,現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君臣兩人就這樣相持了半天,崇禎才不得不緩和下口氣,放軟道:
“好了,孫愛卿你暫且回去吧,這些天我一定籌些銀子,暫時把這個難關過去,洪承籌的大軍已經向山西移動,用不了多久就會反攻山東,漕運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