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眾人的笑聲中,第一道遁光已然來到了近前,光芒斂去之後,冷月華的身影最先從裡面閃現了出來。
當他看到遠處的寧哲等人之時,面上先是一愣,隨即口中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這才帶領著北海聖城的修士向前走去。
“寧哲,沒想到你命還挺大,我以為你會死在那虛空風暴之中呢。”冷月華陰測測的說道。
寧哲表現的卻很淡然,只是笑著說道:“我可不能死,我死了冷天賜的魂魄你可就再也找不回去了。”
聽他提起冷天賜,冷月華的面上驟然暴怒起來,握著長劍的手猛然緊握,眼看便要對寧哲發起進攻。然而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麼,只是冷笑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而他眼中那森然的殺意卻讓周圍的空氣都冰冷了幾分。
寧哲卻並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眼中,只是轉頭對池一說道:“池老,咱們走吧,這萬獸仙島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池一笑著點點頭,眾人轉身便準備離去。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走!”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冷月華卻是爆喝一聲。
只見他一抬手,北海聖城的修士便立時上前將寧哲等人圍在了中間。
寧哲的眉頭微皺,冷笑道:“冷月華,你還真是自不量力啊。就憑你們現在的狀態,也敢跟我們鬥?在者說了,這萬獸仙島的空間看上去極不穩定,如果你想要都死在這裡的話,儘管動手便是。”
話音剛落,東海聖城的修士便紛紛祭出了符寶,無數浩瀚的靈力沖天而起,直接將身邊的北海聖城修士撞開了十餘丈之多。
冷月華這才想起,寧哲等人可是比他們先來到這裡,想來他們的修士已經得到了充分的調息和休養,狀態和靈力都已經達到了巔峰。而他們則是剛剛從空間亂流中出來,不少人的狀態都是萎靡不堪,甚至還有些人身受重傷沒有治癒。現在跟他們打起來,的確是自討苦吃。
他冷哼一聲,抬手便讓手下的修士撤回來,剛想要說什麼,那跟在他身後的兩道遁光卻已然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來人自然就是西海聖城的敖慎和南海聖城的敖鑄一行人。只不過比之冷月華和寧哲兩支隊伍,他們的狀況可就要糟糕太多了。
敖慎的隊伍現在只有七十多名修士存在,想來其他的二十人不是在亂流中死去,便是遇到危機狀況傳送了出去。就連敖慎自己的氣息都是萎靡不振,只有眼中的那一抹精芒依舊。
最慘的要數敖鑄了,敖鑄本身的修為極高,甚至比之冷月華也差不了多少。但他卻是一介莽夫,根本不懂得排兵佈陣和臨機應變之術。
在虛空風暴到來之時,他先是率領眾人盲目的衝殺一陣,折損了不少人手。在衝殺無果之後,他居然命令手下的修士五人一組,輪番向前衝擊。當五人力竭之後,便讓他們捏碎傳送符傳送出去,以此來換取隊伍的持續前進。
這樣一來,他們前進的速度自然極快,但人員的消耗卻在成倍的增長,等到那虛空風暴退去之時,敖鑄手下的九十餘名修士已然只剩下了五十幾人。就是這五十幾人也是人人帶傷,各各疲憊不堪,每個人的身上都似乎流露著一絲絕望。
敖鑄赤裸的上身滿是傷痕,手中握著的黑色鐵錘也沾滿了他自己的鮮血,在原地劇烈的喘著粗氣,兩隻銅鈴般的大眼中滿是憤怒,但卻無處發洩。
這時,冷月華似乎想起了什麼,向著敖鑄等人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惋惜的說道:“哎呀,這不是南海聖城的諸位道友嘛,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來,我這裡有上好的丹藥,還請諸位服下療傷,老夫來為你們護法,我看誰敢打你們的主意。”
說著,他朝背後一名屬下打了個手勢,只見北海聖城的眾修士便直接站在了敖鑄等人的對面,只不過他們卻第一時間背過身去,將他們擋在了後面,似乎真的害怕寧哲等人會偷襲一般。
接著,冷月華這才笑眯眯的拿出了一個儲物袋,從裡面倒數數個綠色的瓶子遞了過去。
敖鑄的眼中雖然有疑惑,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看現在的狀況,冷月華他們並沒有惡意。因此他只得笑著擺擺手,悶聲說道:“不用,傷藥我們這裡有,多謝冷兄了。”
只見他並沒有伸手去接冷月華遞過來的東西,而是在身上東掏西掏,這才掏出一個儲物袋,從裡面取出了一些丹藥分給眾人。其實敖鑄雖然魯莽,但他並不傻,現在他們四支隊伍互為對手,如果貿然就吃了對方送來的東西,那恐怕會直接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