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這才放心的笑了笑,嘴角梨渦隱隱浮現:“謝謝你了,以後不要再自稱奴婢了,我聽不習慣,你叫什麼名字啊?”
“是,我叫煙月。”煙月沒想戴寒霜竟然如此平易近人,所以也就遵從了寒霜的話。
浴桶已經準備好,裡面熱氣騰騰的水散發出一層水霧。寒霜退掉一身的粗布衣裙坐進浴桶中,雖然寒霜看不到但她可以感覺到。水面上應當是漂浮了一層花瓣,聞著淡淡的花香寒霜確定這應當是玫瑰花瓣無疑。洗盡鉛華,退卻凡塵的寒霜又恢復到本來的面貌。
“怎麼也沒有想到姑娘竟然這麼美,太令人意外了。”煙月扶著寒霜走出浴桶,坐在梳妝鏡前不由得感嘆。
寒霜輕輕抬起手撫上自己的臉頰,眼神中有一絲淒涼:“要這麼美的容貌有什麼用?自己又看不到,而看到的人卻又不懂得珍惜。”有時候自己真的恨不得毀了這容貌。
“姑娘怎麼如此說啊?自古美人配英雄,有姑娘如此的美人那麼就一定有賞識只人啊。”煙月拿起木梳,一邊給寒霜梳頭一邊快慰著她。
寒霜摸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質地,異常的輕柔細滑:“這件衣服應當是上等的雲錦布料所制吧?這種布料可是很貴的。”
“看來姑娘是個見多識廣之人,就連我都看不出這是什麼布料呢。”煙月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寒霜,不禁起了敬佩之情。
寒霜似是想起什麼,急忙住了口換了個話題:“我看不到,這衣服是什麼顏色的啊?誰給我買的如此華貴的衣服?”
“這衣服是月牙白顏色。姑娘,這衣服是剛剛那位公子買的啊,姑娘不知道嗎?”煙月挽起寒霜的一縷髮絲,簪上最後一支髮簪,終於梳好了頭。
我與他只不過勉勉強強的兩面之緣,他為什麼要在我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得到過一次教訓,現在我連任何人都不會十分的相信。但願他對我沒有別的企圖,呵呵,我現在已經是半個廢人了,他對我還能有什麼企圖啊。
寒霜轉過身來,手摸了一下頭上的髮髻滿意的笑了笑:“煙月,我有些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沒想到煙月這麼瞭解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