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的話音卻隨之響起道:“誰他媽想讓我老闆親自過來,都他媽不想活了啊”。
話音落下,場中位於中間位置的那些貴賓隨即慢慢讓開一條道路,緊接著一群身穿黑西裝,大約七八人的青年男子,在一名中年壯漢的領導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而剛才被林天一巴掌抽懵了的大成,此時彷彿像是找到主心骨兒似的連哭帶喊的跑了過去,對著那名站在眾人首位的中年男子委屈道:“雲哥,有人侮辱老闆,還動手打了我”。
那名站在眾人首位的中年男子,雖然對連哭帶喊小跑而來的大成眼中充滿了鄙夷,但是聽到對方侮辱老闆還是不由自主的單手放在懷中對著那名側臉背對他的林天慢慢逼近著,同時口中卻傳出陰沉的話音道:“侮辱老闆,你不死都不行了”。
“雲哥,他是我朋友,剛來香港什麼都不懂,求求你不要為難他,只要老闆能不怪他,以後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都聽他的”。
當那名為雲哥的中年男子,在口中的話音剛剛落下後,站在一旁的聞雅看著其單手深入懷中,就知道這是要掏傢伙了,隨即連忙迎上前去,面帶悲慼的對其哀求道。
而原本臉色不善的那名雲哥,此時,在聽到聞雅的祈求後,那難看的臉色頓時輕緩不少,他知道老闆鍾情眼前的這名女子已經很久了,但是老闆卻想得到她的心,而不是佔有其**,所以這麼多年來對她還是相敬如賓的,所以如今在聽到從其口中說出的這些話後,雲哥那放入懷中的手也在此時緩緩掏出。
只是在這些動作尚未完成時,卻聽到一聲令他不但耳熟,也猶如夢魘般在其心中揮之不去的恐怖話音隨之響起道:“跪下,掌臉。。”。
就這樣簡單的兩個字,讓場中的那些原本以為要沒戲看的富豪們再次楞在那裡,同時不光是他們,連帶著面帶哀求看著雲哥的聞雅和當事人也是帶著同樣之意。
同時,在林天說完這句話後,那原本側著的身軀也在此時緩緩轉正,那俊朗中但卻不帶一絲感情的臉龐也在這時完整的呈現在雲哥的面前,讓那名原先還囂張不堪的小頭目頓時彷彿見到這天底下最恐懼與可怕的事情似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劇烈抖動著。
而那彷彿篩糠似的雙腿,也無法在支撐那重達一百六十斤的身軀,十分聽話的軟到在地,此時到了這裡想必大家也都知道雲哥是何方神聖了吧,沒錯,他就是那次義正言辭正面呵斥陳羽坤的新義安打手小頭頭。。寒雲。
被警察帶走,但卻只用一小會的時間就被向奇勝從警署中撈出來的他,再把那些事項完整無損的上報後,不但沒有受到一絲懲罰,反而卻因此被幫會掌門人正面接見,最後留在身邊充當親信。
這種天地般的轉變,也讓對方徹底的從小蟲升級為蜈蚣了,埋藏在其心底的囂張也因為這次的晉升而徹底的裸露出來,所以在如今這充滿頂級富豪的會所中也沒有一點收斂的口無遮攔起來。
可是在見到那張被其隱藏在內心深處,卻驚恐不已的臉龐時,那壓制而下的恐懼再也無法操控,彷彿血液般瞬間在其體內流轉而起,緊接著想到對方剛才說的那些話後,連忙揮起巴掌輪圓了往自己臉上拍擊著,沒一巴掌下去總會有血絲不受控制的飛出來。
那每次都動用全身力道的掌臉,直接讓四周那些陷入呆滯中的富豪心中都驚的砰砰亂顫著,同時那不停噴著血絲的嘴唇也沒有閒著,吐著模糊不清的話音自罵道:“我他媽傻逼,衝撞了大爺,我他媽就是一王八犢子,請大爺不要跟一隻性口動氣”。
在寒雲的瘋狂拍打與那讓人聽著都一陣不忍的自罵中,讓原本還為林天不停求情的聞雅頓時楞了,緊接著在醒悟過來後,看著嘴都爛了,雙眸也漸漸無神的寒雲還在扇著自己的臉時,心中頓時升起一陣不忍,隨即連忙走向前拉著其輪圓蓋在臉上的右手,回頭對著林天柔聲道:“讓他住手吧,在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行了。。別打了,讓你們老闆出來見我”。
聽到聞雅的求情後,心中軟了下來的林天隨即輕吐道,只是在這句話剛剛落下的時候,只聽一聲清朗的話音隨之響起道:“不用叫了,我已經來了”。
話音落下,只見原本就退到兩旁的那些人群中間的通道上,一群人邁著步伐緩緩而來,其中在那群人的最前面有著三人並列而行,最中間的一名不知什麼來頭的半百老者,在其右側的林天略微熟悉的香港特首洪濤,而在其左側的那名卻是一位氣勢不凡,整個人都在無形中散發一股霸氣的中年男子,而心中對其的推演也得知此人正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