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快幫我解開繩子!趁他離開了我們趕緊逃跑!”秦亮忍住疼,慘白著臉向周小藝喊了一聲。
周小藝回過頭看著秦亮,半天沒有吱聲。
“喂!還傻站著幹嘛?一會兒他改變主意了,我們都得死!”秦亮再次向周小藝說了一下,他可不想再回到煤礦裡去了,難得那個二貨傻不拉嘰地承諾放了他,然後還兌現了承諾。
一旦恢復了zì yóu,他會立刻報jǐng,並且把他在煤礦裡的遭遇發到網路上,讓國家機關來抓捕楊彬這個最大的黑社會頭子。
周小藝又瞅了秦亮幾眼之後,卻是沒有上前去解開他的繩子,而是走去牆邊拎起了一個汽油壺,並且擰開蓋子聞了聞。
“小藝你幹嘛?”秦亮感覺到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
周小藝一步一步向秦亮走了過來,卻是舉起開啟的油壺,向秦亮兜頭澆了下去。
“你這個賤人!想幹嘛!?”秦亮原本以為楊彬放了他,他終於有了一線生機,正在心中慶幸不已,但萬萬沒想到周小藝卻要點汽油活燒了他!
周小藝又走過去,彎腰拾起了楊彬剛才丟在地上的一個打火機,把它在手上點燃了,她拿火機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小藝!小藝!別!我錯了!我錯了!你千萬別這樣啊饒了我吧!你家彬彬已經答應放過我了!”秦亮哆嗦著向周小藝大喊著。
剛才已經被汽油燒過一次了,他知道被活活燒死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周小藝卻是什麼也沒說,伸手把點燃的打火機向秦亮扔了出去,隨即沖天的火焰在他身上燃燒了起來。秦亮慘叫著、瘋狂地詛咒和謾罵著,他身後的繩子在某一瞬間被燒斷之後,他嚎叫著伸開雙臂猛然向周小藝撲了過來。
周小藝連忙後退了幾步躲閃開了。
秦亮撲空了目標摔倒在了地上,慘叫聲也低了下去,很快就徹底失去了聲息,然後他身上的火焰也逐漸熄滅了,整個人燒成了焦炭sè。
周小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平靜了情緒之後,她象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向大鐵門的方向追了過去。
楊彬已經不在那裡了,一開始把她抓到這裡,把她捆綁到柱子上的劉凱倒是從附近繞了過來,向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周小姐,這邊請。”
“我不”周小藝見到劉凱就象見到了鬼一樣,嚇得臉sè慘白。
“您是彬爺以前的女人,沒有誰敢真的傷害您。我也是聽彬爺的吩咐等在這裡的,專程開車送你回市內,不然的話這荒山野嶺的,您自己搞不清方向很容易迷路,這山裡面可是有狼的。”劉凱勸了周小藝幾句。
“彬爺?你們幹嘛都喊他彬爺?”周小藝見劉凱不象是會行兇的樣子,於是大著膽子向他問了一聲。
“您以前是彬爺的女人,彬爺的神通你不知道啊?敢不尊敬彬爺的人肯定活不長,我們都很尊敬他,當然喊他彬爺。您以前是彬爺的女人,彬爺對女人特別好,跟著他不知道有多幸福唉您”劉凱感嘆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原本他們都以為楊彬會燒了周小藝,卻沒想到他沒有那麼做,反而幫她治好了臉上那些醜陋的傷疤。
“他讓你送我回市內的?”周小藝向劉凱又確認了一下。
“彬爺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您那樣對他,他仍然不計前嫌,放了您一條生路,還專門安排一臺車送您回市內,其實我們這些做小弟的,真心為彬爺感到不值。”劉凱又感嘆了幾句。
“車呢?你快帶我去追他。”周小藝向劉凱說了一下。
“追他幹嘛?今天的事情之後,彬爺算是徹底和過去的事情做了一個了斷,是不會再見您的面了。”劉凱向周小藝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倉庫外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去。
周小藝也連忙跟了過去,正在此時,一臺車子從遠處疾駛而來,喬安良攙扶著兩個人從上面下來了,周小藝看到兩人之後,連忙哭著向兩人撲了過去。
卻是她的父母。
“小藝,你的臉”周父周母一臉驚訝的神情看著周小藝。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周小藝瞪大了眼睛不過下一刻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深sè車窗象鏡子般映照出她的影像,她摸著自己的臉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上面的疤痕居然全都無影無蹤了!?
她回憶起了楊彬的手,在她臉上摩挲的那一幕不會吧?
“您的臉是彬爺治好的,您父親的癌症也是他治好的,彬爺幾乎無所不能。”劉凱見周小藝摸著臉照著車窗鏡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