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緊張地抓著酒葫蘆,一口一口往嘴裡灌酒。
庚二這次沒有下注,他全部的心思都用來憂鬱了。
昨晚他怎麼就怕了呢?怎麼就怕了呢!
他明明都想好要好好疼愛小嫩草的,可是為什麼在最緊要關頭卻臨陣脫逃了呢?
庚二滿心哀愁地想,剛才傳山瞪他,肯定是因為昨晚自己沒有滿足他,把他一個人晾那裡了。不過傳山怎能理解他身為一名超萬年處龜剛剛開葷後的羞澀呢?
庚二臉紅了,他想他下次一定要大膽一點。他們都是名正言順的伴侶了,他哪怕對傳山做再羞恥的事情,傳山應該也不會生氣的,嗯,應該不會吧
各人的法寶逐漸成形。
傳山也不再用陣法遮掩已經成形的軟甲,眼看時間不多,他必須趕緊進入最後一步,陣法鑲嵌。
因為大會沒有明確說明,所以在法寶上鑲嵌陣法所用材料並沒有被限制。這也是參賽者的一個機會,如果煉製法寶的材料不夠好,或者煉製好的法寶品相太糟,那麼最後的陣法鑲嵌就是最後的補救,很多法寶就因為陣法鑲嵌比較好,能讓法寶品階硬生生拔高一到兩階。
因傳山沒有使用煉爐,他的法寶第一個被眾修看到全貌。
就算對傳山不感冒的觀戰者,也在此時對於傳山能用沙礫煉製成什麼東西出來充滿興趣。
「那是什麼?」一名觀戰者驚訝地叫道。
這不是這名觀戰者一人的疑問,在場數萬名修者能看出門道的屈指可數。
「竟然是透明的。」冥大巫捂著腮幫子道。
羊光明得意地笑,就算他也不知道徒弟用沙礫做了什麼,以及那件軟甲有何效用,但這完全不妨礙他得意的心情。
「那應該是件護甲或衣服?不過珠光絲明明是綠色,為什麼最後成形的衣甲卻是透明的?」信真人緊皺眉頭,拼命思索。
「應該和那些沙礫有關。」一直沒有開過口的真善大和尚突然道。
「貧道也知這點,可是為什麼那些沙礫會讓珠光絲的色澤消失?或者不是消失,而是掩蓋?可它明明看上去是透明的,要怎麼掩蓋珠光絲原本的綠色?還有那些沙礫到底有什麼用處?」信真人百思不得其解,同時興起一股後浪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