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場所有修者也愣了一下。
傳山看了眼羊老兒,見他隱隱點了點頭,便想了想,開口道:「既然是咱們厚土星的特產,那就叫厚土沙吧。」
這個名字不管是否貼切,至少在場所有修者沒有一人出聲反對。
而原本對傳山具有命名權而妒嫉不服的修者,也因為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個人因素存在,全都保持了沈默。
「好名字!」隨著眾位老祖的肯定,這後來在整個修者界都鼎鼎大名的沙子的名字也就這樣定了下來。
這個小小的插曲過後,五陰門掌門接著宣佈了煉器時限,要求五名參賽者必須在原界時九個時辰內把法寶煉製成功,在時限內未完成者則不得繼續參賽。
顯像水幕上出現了各位參賽修者煉製法寶的過程。
靈試大會舉辦主旨就是為了讓各界各門派修煉之法得以傳承或弘揚,不至於失傳或沒落,同時推陳出新。
所以顯像水幕上對於參賽者煉製法寶的過程,也放映得極為詳細和清晰。
很多對煉器感興趣的修者當場使用了複製場景和影象的記錄法寶,把比試過程完完全全地記錄了下來。這種可以記錄影像和聲音類的法寶又叫「海市蜃樓」,根據法寶品階不同,其複製清晰度也不一樣。
當然,並不是說記錄下來或是看到過程就能煉製出與參賽者一模一樣的法寶。如果只是看水幕就能複製別人的煉器過程,那麼成為煉器師也未免太容易。
眾修錄製這些影像大多是為了研究和參考,比如一看即知的材料種類和煉製時間。而更為重要的材料配比、火候掌握、及一些特殊的煉器手法和陣法繪製則只有煉器者自己才知道。
傳山根本不怕有人看他的煉製過程。
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把他的煉製過程全部公佈出去。
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必須成立在今天他可以成功的基礎上。
五位參賽者,無疑落在傳山身上的目光最多。
若有那細心的修者會發現,今天的傳山看起來較為陰沈,就好像有誰欠了他十八萬顆靈石還硬要賴賬不還一樣。
黑著臉的傳山看似一臉專心地用心煉之爐煉製著那堆沙礫,儘可能地去除其中雜質。
用陣法形成的爐火遮擋住了沙礫的變化,但煉製者對其中變化卻一清二楚。
沙礫有了融化的跡象,並且逐漸凝結成一塊一塊的晶體。
九個時辰,如果刻意等待,就會覺得特別漫長。
但如果在緊張的氣氛中,九個時辰卻一轉即過。
傳山其實一直沒好意思跟羊老兒交代說他對第三輪比試結果並無把握。畢竟,他接觸和琢磨這些沙礫的時間還不久,也沒有煉製出成品過,所以今天的煉製其實有一定的嘗試性在內。
在大約瞭解到沙礫的特性後,他就想做一件軟甲。
也許是以前修為太低,老是被人追著打,讓他對能夠護身的東西有著異常的執著,雖然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傳山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家裡那隻二龜給影響了。當然也很有可能是庚二那件龜甲給了他太深的印象,以至於讓他一直在潛意識中想要做出超越那副龜甲的法寶來。
還好他這個念頭一直沒有跟庚二說過,而他家二龜也不知是不是出於對伴侶的尊重,並沒有在雙修時隨意去探查他潛藏的深層意識。
他總覺得如果庚二知道他竟有與他的龜甲一比高下的念頭,大概嗯,肯定會非常老實地、且略帶鄙視地戳戳他,說:「你就別費那個勁了,你現在的煉器火候還差遠了。」
這就是娶個心智年齡不明、來歷不明、知識驚人,且非人的大齡老婆的壞處了,不過如果換種角度想,這也是一種情趣。
傳山嘆,他們家二龜的問題其實不少。比如龜毛,比如說話太誠實,比如強迫症,比如好潔,比如好吃但這些在別人看來很可能會過不下去的問題,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哪怕他家二龜偶爾鄙視自家男人,那也不是問題。
問題是那隻混蛋縮毛沒膽龜他不肯履行伴侶的義務!
最可恨的是履行了一半就跑!
他家二龜昨晚有好幾次爬到他身上也就算了,他也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爽的小氣男人,畢竟他伴侶是雄的不是雌的,有主動進攻的慾望也很正常,總不能他允許自己做男人,就不允許他家二龜做男人了吧?
可是混蛋小胖子也不知是膽子小還是怎麼的,也不敢直接插進來,就那麼在他身上蹭啊蹭,蹭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