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侯仲英一臉的崇拜,高手兄啊,太生猛了。
至於小女孩,就更加不用說了,全部都雙手握成拳頭緊縮在胸口,雙眼成心型,一臉花痴狀。
我靠,什麼狀況?俞獻宏的幾個保鏢一看不對勁,本來想教訓人的俞獻宏反而被人給教訓了,差點沒嚇傻。回過味來之後趕緊衝上去想把兩人分開,把俞獻宏從夏侯仲英的拳腳之下救出來。
“打不過就想依靠人多取勝?怕你們不成?”夏侯仲英可不知道那幾個保鏢只想救人,而不敢跟他動手,見那幾個保鏢衝了過來,把原本想踹向俞獻宏的一腳轉向對準衝得最快的那個保鏢。那保鏢全副心神都在自己的主顧身上,沒留意夏侯仲英那神出鬼沒的一腳。一聲慘叫之後,直接被踹得倒飛回去,在空中飛了兩米落地後又劃出了一段很長的距離才卸掉夏侯仲英那一腳的衝擊力。
夏侯仲英從小練武,養成了習慣,每天不練練手就感覺渾身不舒坦。所以他雖然生活條件優越,卻還是堅持每天練武不墜。他身體漸漸長成,力量也長了很多,現在黑狗再和他對打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抵擋不住他的攻擊,只有捱揍的份。連手都還不了了。
夏侯仲英那一腳用上了八成的力氣。再加上那個保鏢原本向前衝的衝擊力,兩種相對的反作用力衝擊之下,那個保鏢只來得及慘叫一聲,落地後就直接暈了過去。
“俞叔。別打了。快停手啊。不然我表弟會被打死的。”
李榮道快哭了,我們是來拜年的啊,不是來打架的啊。他沒練過武。看不出場面上的形式,只知道俞獻宏打不過夏侯仲英,然後他的幾個保鏢就立馬出手,幾人合起來一起圍攻夏侯仲英。卻不知俞獻宏一方雖然人多,卻是落在下風的一方。
那幾個保鏢可不敢真的對夏侯仲英動手,他們基本上都處於防守狀態,只有在俞獻宏或者同伴遇到危險的時候才在無可奈何之下才偶爾出手攻擊,逼夏侯仲英退步。
想想也是,夏侯仲英怎麼說也是俞家內定的俞月蓉的未婚夫,俞月蓉在俞家有多受寵,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只不過是俞家的保鏢而已,就算他們是俞獻宏的親信,惹怒了俞月蓉,告到俞家老太爺那裡去,連俞獻宏都保不住他們,借他們幾個膽都不敢對他下重手啊。
俞獻宏嘴裡發苦,本來想教訓教訓夏侯仲英,讓他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人,不要再那麼囂張的,沒想到卻被個小男孩給揍得滿地找牙,保鏢上來之後也只博了個平手,而且因他的保鏢不敢對夏侯仲英下重手,畏首畏尾的,搞得他們還微微落了點下風,這下丟臉丟大發了,都丟到姥姥家了。
丟人吶,這事不用明天,不到半個小時必然就以比風還快的速度傳遍整個京城,以後沒臉見人了。
“住手。”
俞月蓉急衝衝的跑了出來,她也看不出場上是什麼形勢,只覺得二叔實在太欺負人了,那麼大的人了,還是個長輩,卻和幾個保鏢一起圍攻夏侯仲英,實在太不要臉了。
俞月蓉因為心焦,顧不了許多,直接衝入場內,雙手張開,擋在夏侯仲英面前。她這種冒失的行為差點要了她的命,要知道場中的幾個人都是練武的,手腳之重可不是她那柔弱的身體能承受得了的,特別是夏侯仲英,他一腳的力量連特種兵出身的俞獻宏的那個保鏢都擋不住,直接暈了過去,若是被他擊中,那還不要人命的啊。
“你瘋了不成?這樣你也敢衝進來?不要命了?”夏侯仲英及時把擊向一個保鏢的拳收住,這才沒有打到俞月蓉的後腦勺上,不過他也因此嚇出了一身冷汗,惱怒對俞月蓉大罵道。
俞月蓉覺得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自己什麼都不顧的來救夏侯仲英,卻被他罵,心裡頓時又氣又怒。她什麼脾氣?說得好聽點叫直爽,說得不好聽叫刁蠻,哪裡是個能受氣的主?氣急之下轉頭正想回罵夏侯仲英一通,卻發現他嘴角腫起了老高一塊,嘴唇還裂開了一條傷口,鮮血不停的往外流,胸前的衣服都濺得斑斑點點的,就好像他吐了很多血似的。
俞月蓉驚得差點沒魂飛魄散,趕緊上前抓住夏侯仲英的衣服,語帶哭音問道:“你怎麼樣了?受傷重不重?”
“額我沒事,似乎只是破了點皮。”俞月蓉那焦急的摸樣讓夏侯仲英一陣精神恍惚,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呢,這真是那個對他討厭無比,又刁蠻無比的俞月蓉?
“還說沒事呢,都流了這多血。”俞月蓉眼淚都流下來了,轉頭對俞獻宏怒目而視,憤怒的吼道:“二叔,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你看,你都把他打得滿身是血了,出了內傷怎麼辦?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