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的觸覺令公子哥昏了頭,不住地扭動伊呀,雙~腿微微張開,俏臀拱得老高。
如此近距離便是普通人也能感應到,何況勺帡修真,想掙出司徒凱的攜持又不能夠,禁不住湧起怒意,把唇咬的血都出來了。
司徒凱瞟了他一眼,手在他腰間一捏。勺帡只覺得全身一蕩,立馬軟在床邊,貼著司徒凱的胸口往下吻,心裡卻十分清醒。說什麼劉嘯清用惑術,你用的又是什麼招?
司徒凱當然是在施放性魅力。聞劉嘯清會惑術,把他激得快失去理智,以他的個性哪肯輸給一個還是凡人的角色?
耳聽小寶貝一聲聲酥媚入骨的呻~吟,他扯著勺帡的頭髮迫令之抬起頭,足尖輕輕在要命處挑~逗,勺帡臉漲得緋紅,彷彿一捏就能捏出汁來,無以自制地急速喘息。
司徒凱垂首靠在他耳邊問:“怎麼了?”
這三個字很輕很糯,好似吹氣一般,勺帡卻如遭雷擊,還從不曾有哪次司徒凱在這種時候如此冷靜!擺明是要他們兩個淪陷。可他的身體已經被點燃,完全不聽從大腦指揮,腰一擰擺出邀請的姿式。
司徒凱不肯放過他,更輕地問:“怎麼了?”
勺帡屈辱地發出尖細的叫聲:“我要!受、受不了”
司徒凱俯身刺入,小吉吉突然蹦起死抱住他。他絲毫沒停頓,反手將公子哥一抓扔向地。勺帡驚叫一聲想去救,從司徒凱靈臺冒出的元嬰搶先一步以膝頂住公子哥的腰。
勺帡是首次看到狀如真人大小的元嬰,感覺怪異透頂。這種情形,跟限制片中的群~交有何區別?說劉嘯清下流,起碼還有點遮掩,此刻發生的事卻大大超過他的承受底線。
公子哥的承受底線同樣被突破,待到激~情一過,兩人白臉對白臉,一個縮床~上一個綣床下,狀似飽受欺凌的小動物。
司徒凱生出犯罪感,一手一個抓過來哄勸:“怕啥羞?咱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