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泡茶的夜溯風問:“質量能過關嗎?”
說實在的,比勺帡畫的差些,但收貨的不會太講究,肯定過關。某人便眨著眼道:“專業水平。你請人畫的?”
的確是請人畫的,但夜某睜眼說瞎話:“我畫的。”
勺帡不敢相信:“這三種風格!”
那當然,請了三個畫院學子畫了一天嘛。夜某面不改色心照跳:“我不知道哪種風格更好,我是第一次畫,你覺得哪種更好?”
勺帡大為不安:“裝飾畫要什麼風格?這是費時費力的工匠活。你事情那麼多,哪有功夫畫這種畫,別再畫了!”
夜溯風將茶遞給他:“人家都以為是我在打理茶餐廳,其實是經理在做。我的主要精力是修真,只有你的飯菜我才親自採購親自做,所以看起來我老在店裡忙乎。”
勺帡深為感動,回想起來,在娛樂圈時到處跑,風哥一直跟著他走,這家茶餐廳也只比茶書吧早一週開業,之後只要他有需要,風哥總是立即出現,如果真要由他親自打理茶餐廳,哪有可能?
這麼想著,雙手吊上夜某的脖子:“那你還是好好修真,不許再做工匠活!”
夜溯風把他的手掰下來,臉色不大好看:“明白了,你不願意欠司徒凱的情,也不願我幫你。你不愛我,是嗎?”說到末了,鳳眼泛淚光,說不出的淒涼。
勺帡慌了神:“不是這樣的!風哥,我和明吉都指著你,你不能不好好修,這些瑣事我來做就行了。”
夜溯風嘆息:“你不一樣要好好修?我還指著你照顧明吉呢。”
勺帡心酸,期期艾艾道:“裝修錢再多,我幹一陣總能還上。我算過了,苦幹幾年能掙夠的。”
夜溯風快氣瘋,臉上依然是一派柔和的憂傷:“耽擱兩三年沒什麼。小帡,我擔心的是等不到還上又要重新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