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裝!他把最後一撮麵包送進那柔軟的唇間,拿起豆漿杯。
勺帡傻眼:色狼的爪子把杯口包住了,想喝只有將那手指含在口中!最糟糕的是,他好想含住!虎死不倒架、虎死不倒架他頑強地偏開臉:“不用了。”
“你想喝什麼?”司徒凱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可恨啊!都到了這種程度,死小子就不能主動吻一下?在堅持什麼?!
勺帡頭埋膝上,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拒不出聲。光潔的脖子露出一截,就像在說“有種你捏死我”!
司徒凱勇於接受挑戰,一把將他的脖子捏住,一傢伙將豆漿灌入!
灌的那個急,饒是勺帡有兩下也差點嗆住,眨著淚眼怒橫惡獸。
惡獸越發邪惡,將杯子捏成渣,洩恨地扔在玫瑰花上。然後,很慢、很慢地抽去他的束衣帶,一點點勾開他的衣。
勺帡止不住哆嗦,意識很清醒,身體硬是不聽指揮,眼前恍恍惚惚,整個世界七零八落!他好恨自己沉溺其中,他明明一點都不愛這個傢伙!死色狼只不過玩弄人,不!是居心叵測,對自己不懷好意對風哥威脅極大
自我催眠抗不住色狼放的火,他死命咬住嘴唇,提醒自己樓下有隻大喇叭,千萬不能出聲!
他那不甘又渴求的心情在痴迷中暴露無遺,司徒凱好不傷心,好想把這小子一扔,瀟瀟灑灑掉頭就走!但這念頭才起,心痛得像要撕裂,那感覺和耕開一塊肥田卻被強盜搶走的老農差不離——他敢肯定只要他前腳走,該小子後腳就爬上某人的床!
“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夜溯風。”
細如蚊的聲音鑽進耳,帶著一絲顫音。勺帡沒出聲,自從那天下午在夜溯風處呆久了點,司徒凱吃醋吃到沒完沒了,他已經沒力氣計較。
臉與臉相貼,司徒凱傷感的情緒為勺帡所感應,剎那間有些犯糊塗,難道這傢伙真的喜歡自己?又或者他從來沒有失敗過,這回追一個男的花了三個多月,上手了要報復?太沒天理了,憑什麼我要這樣默默忍受?鬧一場未見得天會塌下來!
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