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熱水器。
勺帡感動又惶惑,照這架式是要在此地久住啊。回首細看,果然見大水缸邊有米桶,油鹽醬醋茶等一樣不少。
“這個我會用。”鈴木小小聲說著,伸手去擰煤氣罐,動作有些拙,整得煤氣罐晃悠悠。
“慢慢來!小符符,跟著我,大把好運來!”陳明吉嘴裡說笑,眼中卻沒半點笑意。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他,觀察力不比勺帡差,他可不想當囚徒,對鈴木示好在他是半真半假,對司徒凱他也沒存什麼指望,坐等靠不是他的個性,自己設法逃走才是他想做的。
陳明吉和鈴木進去洗澡時,勺帡在外頭慢吞吞地洗碗,他沒打算逃——很明顯,如果逃跑不成功,肯定會給風哥增添壓力。所以,他把希望寄託在司徒凱身上,輕輕哼起一首老歌:“我曾用心地來愛著你,不知你是否對我用真心?無數次在夢裡與你相遇”
忽地衝涼屋傳出鈴木驚叫,嚇得勺帡急推門,看到鈴木瘦削的背上紅了一片,正抬手轉水龍頭,公子哥則在使他的經典招式:呼呼往鈴木背上吹氣。
鈴木有些害羞地側轉身:“沒事。你先衝吧,我不怕冷。”
勺帡苦笑,復將門掩上。那頭公子哥揮舞淋篷頭:“這都是你太久沒接觸熱水的原故,熱量代表熱情和活力,瞧我的!”手一探把水龍頭打向熱,但簡易煤氣式熱水器跟他家的裝置差別太大,少少打一點,水溫立變滾燙,澆得他“嗷”一聲怪叫。
鈴木忙將水溫調到適中:“我幫你衝。”手向前伸,目光一派迷離。
他已經不知多久沒接觸過溫暖的人體,陳明吉的面板又是這般細膩,跟冷冰冰的“夫人”相比一個地一個天,直令他把眼前人當成美女,貪戀地撫弄。
公子哥是打著主意勾~引這小子的,但給那隻纖纖秀爪摸來摸去,大感吃不消:非衝動,是這爪子太涼,讓他想起鬼。於是他把那隻熱水都衝不暖的爪子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