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男人把菸蒂往地上一扔,用鞋捻滅,然後朝她走過去。
站在她身後,他彎下腰扶住她的雙肩,說道:“起來吧。”
舒貝頓了頓,又彎下腰磕了一個響頭,才在他的幫助下站起來。但雙腿麻木,她根本無法站直,一踉蹌直接跌進了他懷裡。
還沒站穩,就被男人攔腰橫抱起來,轉身往回走。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直視著他。
他低頭,看到她的臉上的淚痕已被海風吹乾。磕頭使得她的額頭出現粉紅的印子。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住她發紅的額頭,問道:“疼嗎?”
舒貝木訥地搖了搖頭,臉卻紅了。
“傻瓜。”男人無奈地笑笑。
舒貝也笑笑,但卻流出了眼淚。
“再哭,我就把你吻到哭不出來。”男人故意嚴厲的警告道。
這女人連流淚的樣子都這麼迷人,真是該死!
舒貝立刻被嚇不敢再哭,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生活流離顛簸了多年,還是隻有這個男人的懷抱讓她感到踏實心安。
他把她放在路虎的副駕駛座上,然後自己坐回駕駛座,調轉車頭沿著海灘開去。
半分鐘後,路虎在海邊的一棟小木屋前停下,他重新把她抱出來。
開啟門走進去,竟然沒有一丁點的黴味,舒貝不由得吃驚,讓他把她放下來。
環視了一遍屋裡的擺設,屋裡擺設已經煥然一新,只保留下來母親的寫字桌,這是唯一能讓她有熟悉感的物品。屬於母親的味道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海風的味道,以及某種熟悉的味道。
她用手撫了撫這張老舊的寫字桌,說道:“謝謝,替我收拾這裡。”
男人走到窗前,海風把他的頭髮吹得一陣陣翻動,笑道:“不客氣,因為我已經把這裡據為己有。”
舒貝被他的這句話噎住,哭笑不得,心裡暗罵道,這人還真是不禁誇。
他這麼一說,她終於想起剛才那種熟悉是什麼,是屬於他的味道。
他回頭,露出燦爛的微笑,說道:“放心,我已經將阿姨的物品完好地保管起來。”
心裡被那種被寵愛的幸福感充斥著,舒貝的臉又是一紅。
“該死的,你怎麼又臉紅了?”男人惱怒地低聲罵道,不滿她的“勾引”,心中卻激動不已,不由分說地轉身將她橫抱起來,木屋不大,走幾步就到了床邊,他將她放倒在床上。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舒貝發現自己又被他壓住了,心中又羞又惱,掙扎著想要起身。
但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又卡在這裡,晚晚絕對不是故意的遁走】'2013…02…27 245 太敏感了'
“你怎麼會住在這裡嗯”
舒貝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但他卻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柔軟上的小櫻桃,刺激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你這敏感的小妖精,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男人故意說著情話,色`情的話。
舒貝羞得又是一頓掙扎,但這撓人的欲拒還迎的樣子,只會讓他更加動情而已。
“別動,不然我無法保證你走不走得了路。”男人邪惡地笑道。
舒貝果然不敢再亂動,因為她深知這個惡魔說到就能做得到!她鬱悶地哼了一聲以示不滿。都到這地步了,這一聲顯得無比嬌媚,激動得男人下面頓時有更大的反應,恨不得立即辦了她!
但是,他強忍著,並不急於一時,希望先慢慢地取悅她,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樂和幸福感。在床上,能取得他的取悅的,也只有她一人了。無論他跟多少個女人上床,從來都是女方極力地取悅他,討好他,哪需要他花心思去取悅他人。
然而,這個可恨又可氣的女人卻每次身在福中不知福,總是傲嬌得讓他慾火焚`身,明明是她挑起的火,卻總是“懶”得全力滅火。每次撲在她身上,他的征服欲就完全被挑起來,不把她幹到癱軟成泥就絕不罷休。
下身明明已經脹得很難受,那脹痛感讓他激動不已,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奮力在她身上耕耘著。他含著舒貝的可愛櫻桃,咬,拉,轉圈,用舌尖舔`弄極盡所能讓她的快感聚集,不需要多久,小櫻桃就脹得又硬又大,柔軟堅挺了起來。
舒貝微張著嘴巴仰起頭,激動地用雙手抓住他的頭,想要把他的頭推開以減少這讓她發狂的刺激感,實際上卻捨不得,身體做出最真實的反應抱住他的頭,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