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的意思,心理嘆息一下。“她前幾日受了些驚嚇。”雨梅剛起了一個話頭,然林如皓已生生打斷她的話:“你說什麼?她受了驚嚇?她怎麼會受驚嚇的?她怎樣了?要不要緊?”林如皓一個健步上前,走到雨梅面前。
雨梅抬頭看著他,林如皓的神情那樣緊張,他說話的聲音那樣大,足以透露他的焦急。而林如皓看到雨梅這樣盯著自己,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過激行為,他往後退了兩步,“對不起,在下剛才太失禮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他勉力說道。
雨梅拼命壓抑自己,拼命勸慰自己不要發作。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前幾日,師父帶著夫人去給許老夫人祝壽。不知怎的,許家公子竟打翻了顏料盒,弄了師父一臉的顏料,那模樣嚇到夫人了。”她知道的,就這麼多。
林如皓只凝神靜聽,“梅總管,那是多久的事情了?”良久他出聲問道。
“三月十八。”雨梅答道。
“三月十八。”林如皓重複著,正是他在房中驚叫的那日。
“嫣兒她好些了嗎?”如皓看著雨梅,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好多了。師父一直在旁照顧著,你放心吧,她沒事。”雨梅儘量讓自己語調平穩。
“謝謝你,梅總管。”象往常一樣,林如皓總是用這句話做為結束語。這讓雨梅覺得無力極了,是的,無力,除了談論夫人,他再沒一句多的話要跟她講。她看著桌上那幅梅花圖,閉眼,拼命壓下那難受的感覺。她想找些話題,想要衝破這讓人難受的壓抑,是的,壓抑,房中壓抑極了,她想,如皓也是這樣感覺吧,如皓此刻一定盼著她早點兒離開吧。她苦澀的想著,眼神無意識的四處看著,猛然,他掛在腰間的荷包,羊脂白玉露出一角,她突然興奮極了,那是她送他的羊脂白玉,他居然沒有扔,他居然留著,他居然帶在身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