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2 / 4)

小說:寧為欲碎 作者:辯論

神,不意出手稍重,還好譚中柳也不是泛泛之輩,如今他左右形意劍也練出火候,比之最初精妙了不少,甚至比當初的“一意孤行劍”更加高深難以對付。

收氣停招,她心中驚疑不定,問:“譚二哥,你剛才說我這劍法叫什麼名字?”

譚中柳吹了吹氣,笑道:“順口叫叫。看牽衣出招,氣凝成股,形如箭矢,勢如白虹貫日,大有不論風吹浪猛,我只管一意向前,可不是‘一意孤行’?不過有些奇怪,這劍法不像梅家的劍法,倒有些”回手指了指自己,他似是非常困惑,“形意之間反倒有點武林山莊的影子。”困惑一會,又很快笑了,自問自答道:“喲,譚二哥差點忘了,牽衣對武功是過目不忘的。”

梅牽衣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天,不由得伸手捏了捏額角,覺得這果然是要變天了麼?

“一意孤行劍”是當初譚中柳最得意的一套劍法,是在靈嬰樓與她共處時自創的劍法。白虹貫日,大漠孤煙,鷹擊長空,魚翔淺底一招招,劍氣凌厲,勢如破竹,最後就連彭松那一向以霸氣悍猛的“海潮十八刀”都阻擋不住那凜冽劍勢而甘拜下風。

如今,他看出這劍法,甚至能一語道出它的名字。只不過,這劍法,卻再不是他的劍法了。

譚二哥,你又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O(n_n)O謝謝dodoris的地雷,抱一個!

90那個婚禮

譚中柳不知上輩子的事情;無從比較;自然無法給她答案。梅牽衣奇怪歸奇怪;想不出答案,也懶得再去糾結。梅疏凝與金雨朵的婚事也終於重新排上日程,梅莊也正好以此為理由,將那些來邀請“揪出關索;抵制邪術”的江湖“衛道士”們婉言拒之門外。

有江湖豪傑不甚滿意;道:“靈嬰樓當年殘害令嬡,毫無人性。如今罪魁禍首仍舊逍遙在外;梅大俠你能坐視不管嗎?”

梅青玄不氣也不惱,只笑呵呵地捻著唇角的鬍鬚;道:“當年事;當年已了。我家的寶貝牽牽現在既然無恙;是要安安穩穩地繼續長大的,可不能老揪著過去不放。”

這話傳到梅牽衣耳裡時,更明白了他一番苦心。她爹果然已經知道她不是原來那個牽牽了,知道“時空穿梭”的敏感和危險,他什麼都不說,要連自己都騙過去。卻又在她想做什麼事時,放手讓她去做,然後告訴她,無論如何,他們都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每次想到這些,她都極感動且自豪有這樣的爹孃。還有什麼是她可以做的呢?除了承歡膝下,孝順他們之外,她沒有別的選擇。自那天之後,展涼顏沒有再出現,她也只偶爾得到訊息,知道靈嬰樓已經出動,在暗中巡察關索的訊息,但並沒有明目張膽地行動引起各大門派注意。有展涼顏在,她這個靈嬰樓樓主不過就是虛設其職,這也正是她喜聞樂見的。

只是,時隔多年,關索到底是被什麼人關押著,江湖各種傳聞。你懷疑我,我懷疑你,都沒個準數,而展涼顏所懷疑的當初追殺他們的那批殺手,卻再也不曾在江湖現過身了。這欲蓋彌彰的行為更加讓人懷疑,那批殺手,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展涼顏和林行甫曾再次潛入當初他被抓受刑的地方,但那裡也早人去樓空。

這段時間,譚中柳也一直留在梅莊,依然畫著那老是五官不齊的未婚妻,然後很為難地挑著到底應該掛哪一幅佈置在新房裡。他的劍法也依然是形意兩分,一招兩式,越來越純熟。當初展涼顏曾指出,他一心二氣二意,互相配合又互相鬥爭,但配合鬥爭尚欠缺火候,如今也漸漸成形。有次楚鳳歌與他對招時一個輕敵,不慎被他的劍氣把把羽扇上的羽毛都擊落了兩根,不得不抽出綠玉杖來認真對待。

這樣一晃月餘,樹上的黃葉早已飄飄灑灑落了一地,被忠於職守的家丁打掃了去。枯枝扶疏,天高雲淡,有些蕭條,卻又悠遠。

金雨朵就是在這樣一個天朗氣清,陽光暖適的日子裡出嫁的。出嫁前夕,她當著金家梅家兩家人的面,把那裝著金鎖的盒子,放在了梅牽衣手裡。

梅牽衣有些訝異她的鄭重,但也沒多想,抬手便將那盒子開啟了來,一條金鎖安靜地躺在裡面。鎖片略呈方形,圖紋上一隻鳥展翅飛翔,腳下歇著一根細杆,下面綴著三個小晃鈴。

“飛樑鎖燕。”

她幾乎是在看到那墜子的第一眼,就明白了,這應該是展涼顏的東西。腦中一根弦,悠悠顫顫,手指吊起那鏈子,略帶迷茫地盯著,讓它在眼前晃來晃去。

“只能朵朵看。”腦海中依稀有聲音晃過,隱約有模糊的畫面飛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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