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尋你。”
聽展涼顏說起,梅牽衣才知道自她被帶入狂人谷後,他們都在後面跟著追來了。一路上,追殺展涼顏的那夥人並沒有放棄,因此他們在中途耽擱了些時日。從今天下午終於追到廬山後,所有人都分散著尋找狂人谷的入口,他運氣比較好,好不容易找到谷口來,竟然正好就遇到了梅牽衣。
“你爹他們看到你,一定很開心。”
梅牽衣可以想象到她爹孃一定又急白了頭髮,這也是為什麼她冒險也一定要先出谷一次的原因。讓爹孃知道她安然無恙,她再要去做什麼,也就心安了。但是,不知為何,她老有一種感覺,展涼顏好像極其擔心她,不是擔心她的安危,倒像是
想不清楚那種感覺,甩甩頭當自己是多想了,繼續往外走著。
運氣好就能找到狂人谷的入口麼?還是展涼顏果真是太聰明瞭?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收到一個紅色炸彈,驚悚的紅色炸彈。過年時還單身著,帶著步步這裡那裡同學跑(因為就我倆都單身了),結果,竟然!3月1日結婚。然後細問來,2月2日相親認識,2月18日決定可以,然後2月20日決定結婚,結婚日定在3月1日。
我問:來得及嗎?
他回答:一件一件來。
暈倒啊~~~步步見過的最快的閃婚。
60要回去狂人谷
拐過彎彎曲曲;或林或水,或溝或壑的出谷之路;不多久就遇到了依然苦尋入口不得的譚中柳。
譚中柳聽到這邊有動靜早尋了過來,一見到是她;比之剛才展涼顏更誇張地直接撲了上來。展涼顏看他撲過來;原本是要伸臂將梅牽衣護在身後,卻抵不過他的身形快速,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她牢牢抱在懷中,使勁親著;親密細吻著,偶爾還有細碎啾啾啄啄的聲音溢位。梅牽衣在他懷裡,初始掙扎抗議一會;不多時便溫順地接受了。
他大腦忽然一片茫然,眼前暈眩,幾乎站立不穩。目瞪口呆地愣在那裡,一隻手仍然保持著最初要護她的姿勢,懸在空中,忘了去反應。
梅牽衣在譚中柳懷裡,卻是正懊惱著。早知道他喜歡動手動腳,她就該有預防的。想到展涼顏就在旁邊,她還不大放得開,想回避推開。但譚中柳做事全憑一腔意願,從來不是個會管場合會理會其他人的,雙臂抱著她不容抗拒地著著實實地飽了一頓相思之苦後,還不捨得放開,依然抱在懷裡,深深地嗅著她的髮香,旁若無人地又溫存了好一會兒後,方才開口用那低啞磨砂的聲音道:“牽牽啊,你是嫌譚二哥膽子大麼?叫我一見你就出這種事。”
梅牽衣被他這一番好折騰,也忘了身邊還有其他人了,安心地呆在他懷裡抿嘴笑道:“譚二哥可以先不來見我嘛。”
耳朵突然一痛,卻是被譚中柳輕咬了一下,只聽他咬牙道:“牽衣這話說的可真是沒心肝兒了。譚二哥前腳剛離開金陵,後腳就想回來見牽衣,想的心都疼了。但牽牽的聘禮馬虎不得,好不容易籌辦完了,又在半路聽說狂人谷圍困梅莊。譚二哥把聘禮扔在路上,馬不停蹄地跑來看牽牽,擔驚受怕了一整路。結果,牽牽給了譚二哥一個嚇破膽的見面禮,卻還要看譚二哥的笑話。”
梅牽衣想起梅莊門前那一幕,他疾馬初到,恰好看到她以身為兵衝向楚鳳歌,約莫也能明白他當時心情,於是誠心誠意地道了歉,保證下次不會了。譚中柳這才作罷,繼續濃情蜜意一番,像是才發現旁邊有人一樣,抬頭朝展涼顏道謝,為他救出了梅牽衣。
展涼顏的手已經收了回去,垂握在身側。鬢角髮絲在頰邊盪開,暗沉的雙眸微垂,半邊臉隱在幽暗處。他沒有回話,模樣落魄又陰鬱,極力地壓抑著什麼,叫人看不真切。
梅牽衣從譚中柳懷裡探出頭來看到他,身子陡然一緊,心口莫名地就發痛了起來。望著他輕垂的面容,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卻又止不住有些隱約得意,很要命的矛盾。伸手壓在胸口,試圖要減輕那詭異的心慌慌,張口想說點什麼來緩和,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譚中柳有些不解地看著這詭譎的沉默,也感受到了展涼顏周身那冷凝的氣場,摸了摸鼻子,眉目微挑,便明白了這人是在彆扭什麼。開口正要說話,展涼顏忽然俊容微側,精緻面容重新浴在微光裡。只見他微微一笑,剛才的落魄與陰鬱像只是錯覺一樣,清潤的嗓音沉穩道:“展某隻是與牽衣在林中巧遇而已。譚二公子的道謝,愧不當受。”
譚中柳看了看他,掀掀唇,反把之前要說的話嚥了回去,不再多說什麼,卻是極有宣告意味地將梅牽衣攬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