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希不再回答,像是在保守著什麼秘密。
“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既然聖女是不允許婚配的,那麼你當初為什麼會放心讓宮祺和我一起去南陸呢?”
不許婚配,但是有些事不婚配一樣也是可能發生的,既然如此那麼駱希當初為什麼會放心她跟著宮祺一起去南陸呢?難道他就不擔心她和宮祺在路上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麼?
“因為每一代聖女的身上都會有著禁制,一旦與男子有過於親密的接觸,就會”駱希說著頓了頓還不等他把話接下去卿月便打斷了他道:“便會出現奇怪的光,將靠近我的男子隔開麼?”就像之前宮祺那樣
駱希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卿月的唇角抽搐了一下,這變態的妖族,竟然有著這種變態的禁制
不許婚配?以為她是人間的尼姑麼?
不過轉念一想,她所佔據的這個身體,這個天妖聖女在活著的時候該是以怎樣的心情面對這樣的一切的呢?
堂堂一族聖女,看似尊貴無比,但其實卻只是妖族儲存始祖血液的人形容器,一直一直都只是一個工具。
卿月在轉身走出駱希的院子時,心緒還是有些複雜難明,這些原本不應該由她來承受,但是事已至此她卻又不得不面對,這樣不情願的感覺真不好。
走著走著迎面撞上了兩個婢女,她們在看到卿月的瞬間臉色忽然變得有些怪異,而後咳嗽了兩聲攔住了卿月。
“你就是那個什麼天妖族聖女?”一個身穿黃色裙衫的婢女上前一步輕蔑的看著卿月問道。
卿月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後偏頭看著這個婢女。
“確定了,就是她。”黃衣婢女回頭對身後的那個紫色衣裙的婢女說道。
而後那個紫衣婢女也走了過來,盛氣凌人道:“你聽好了,我是音然小姐的貼身婢女,聽說你要和音然小姐搶夫婿?我勸你還是別有這種念頭,就憑你一個亡族聖女憑什麼去攀我們的宮祺少主?”
卿月一愣,看來她與宮祺的事已經傳開了吧。
她想那些無聊的人一定會把她說成是妖族倒臺尋求靠山的勢利眼。
她直直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見那個女子眉清目秀,說不上美但是看著卻十分的舒服,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晶瑩透澈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一雙眼睛讓卿月聯想起了一個人,在人間界的那個女神醫。
不過瞬間卿月就明白為什麼她會聯想到那個女神醫了,因為眼前的女子此時眼中的高傲與當時她在女神醫眼中看到的,簡直一模一樣。
那個黃衫婢女此刻一聲不吭,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她皺著眉將兩個婢女的神情看在眼裡,心裡開始分析了起來。
這時那個紫衣婢女上前揚手,就要給卿月一個耳光,卿月一抬手穩穩的抓住了那個婢女的手腕,而後一扭,只聽“咔啪”一聲,那是骨節脫離的聲音,卿月素手輕推,那個婢女後退了好幾步跌倒在地上,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卿月方才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就不僅僅讓她手腕脫臼這麼簡單。
“你們是音然派來的?”卿月微微彎腰問那個紫衣婢女道,誰知紫衣還未說話那黃衣婢女便一口接道:“是又如何?”
卿月唇角上揚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而後站直了身子,眯著眼睛望著那黃衣婢女。
黃衣婢女被卿月望得有些發毛,她感覺眼前的女子的一雙眼睛似乎可以洞悉她的想法般,這種被看透看穿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音然是怎麼吩咐你們的呢?”卿月冷聲問道。
“她要我們要我們好好教訓你。”黃衣婢女的聲音有些發顫,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卿月冷笑了一聲,而後一把抓住了黃衣婢女的手寒聲道:“她怎麼會那般蠢,讓你們這兩個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的人來教訓我呢?”
確實,她們的說法簡直就是漏洞百出。
要是是為了教訓她那麼為什麼不讓真正的高手來呢?反倒派兩個修為這麼低的婢女來,刻意想找羞辱麼?
黃衣婢女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而後只聽見卿月接著道:“我想不是音然命令你們來的吧。”
黃衣女子一驚,而後連忙道:“你若不信就算了。”
“是你們自己想來的吧。”卿月抬手勾起了黃衣婢女的下巴,逼視著她道。
黃衣婢女額頭上忽然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她忽然對方才的行為後悔不已。
“你們對宮祺,是不是”卿月的話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