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問你,大長老幾時才會出面?”女子一把推開了衛瑾,而後坐下將那金色的護甲戴好後問道。
現在在聖猿族中最有威望的便只有大長老,只有他那般族中無人可及的修為才能讓所有的人臣服,這也就是為什麼那些長老一聽到衛瑾說的那些以大長老的名義的計劃之後都會一致贊成並且決定要幫助衛瑾。
可是,就剛才的情況看來,大長老似乎是不可能出面的了,那麼要怎麼向眼前的晴子長老交代呢?
如果實話說的話,那麼他很快就會被那些長老們放棄,就算還有長老願意支援他,但那也完全不夠抵抗族長的力量。
好不容易才能在力量上和大長老站到同等的地方,他又怎麼呢輕易放棄呢?
“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勸說爺爺出面的,你且回去先和其他幾位長老商議下一步計劃。”衛瑾扯了扯被女子弄皺的衣領而後轉身走出了會客廳,而後對候在門口的僕從道:“送客。”
下面,如何勸說大長老就成了他最棘手的問題。
他那痴迷於修煉的爺爺在多年前,甚至為了能專心修煉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族長之位,在後來的許多年就一直閉門修煉,就連奶奶修煉出了問題,暴斃時也不曾出來看一眼,甚至在他的父母被人殺害的時候也只是問了一聲。
再次走到那扇門前,這時他發現那個門開了一個小縫,一時間大喜,他連忙推門走了進去。
“爺爺,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一時間欣喜充斥了他的心間以至於有些忘了形。
然而盤膝坐在正對著門的一張泛著幽幽藍光的冰床之上的老人微微睜開了一隻眼瞟了衛瑾一眼,而後淡聲道:“你究竟又做了些什麼?”
衛瑾有些惶恐的跪在地上,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並且極其懇切的磕了一個頭,請求爺爺的出面。
“嘭”大長老一拍冰床而後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走到了衛瑾面前,“啪”得一聲便給了衛瑾一個極重的耳光,直接將衛瑾打得橫飛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噗”
衛瑾唇邊溢血,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大長老,他的親爺爺。
“你這混賬東西,竟然敢冒著我的名義去為非作歹,你是當真不想活命了嗎?”大長老怒道,眼中是騰騰燃燒的怒火。
“孫兒知錯了,還求爺爺救我這一回。”衛瑾知道他的行為觸怒了爺爺,趕緊忙不迭的磕起頭來。
“救你?你問問你自己做過一件讓我開心的事麼?一直以來我救你多少回了?以前念著你是一時糊塗,但是糊塗的次數多了就是愚蠢了!族長之位,呵,我多年前不要的東西,你竟然有臉以我的名義去搶,這不是在變相的打我的臉麼?”大長老走了過來,氣勢逼人,怒意越發濃烈道。
“說什麼都是為了我,我看是為了你自己,你惦記這族長之位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衛瑾猛得抬頭望著大長老,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要不是念及你是我衛初唯一的親孫子,我早就親手了結了你。”最後這一句話冷得宛如深冬那捲起雪花的寒風,凜冽刺骨,讓原本還對大長老抱有一絲希望的衛瑾一時間臉上浮現起一抹頹然。
“爺爺”他低低的喚著,似乎在乞求大長老在多看他一眼,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想街邊的乞兒一般的無所依靠。
他原本以為,他原本以為
他原本以為爺爺在這麼件大事上是不會對他不管不顧的,至少也會為他說句話,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爺爺除了責備還是責備。
“地位不過只是虛榮一場,待到境界到了極致想坐到什麼位置都會是輕而易舉的,你懂麼?沒有實力的人,即使用陰招,耍手段,得來的也不過只是片刻的虛榮。”看著衛瑾執迷不悟的樣子,大長老深深的嘆了口氣道。
衛瑾一怔,隨即垂下眼簾:“若不是族長廢了我的修為,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是他先斷了我的路啊!”
“修煉最重要的便是要能夠將身邊事物拋卻,不被世間的感情所羈絆,你現在便是被恨意所羈絆,因而失去了辨別對錯的能力。”大長老搖了搖頭,語氣緩和了許多。
“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站在不同的立場的人便會有不同的想法,想法不同對於對錯的判定也就不同,我並非是失去了辨別對錯的能力,而不過只是站在和你不同的立場罷了。你一直都是聖猿族被所有人尊敬的大長老,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身邊的人?奶奶死的時候你不聞不問,爹孃死的時候你也只是輕巧的問了一聲,就連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