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家的小兒子名叫羅浮醉,人如其名,極其好酒,幾乎就沒怎麼清醒過,而且為人不恭,時常做些雞鳴狗盜之事,什麼調戲姑娘啊,搶、劫放火啦許多人都恨毒了羅浮家的這個小兒子,但是即使有人告狀告到羅浮家主面前人家還是不捨得處置這個小兒子,即使是處置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外人呢又不敢親自動手,於是乎能忍則忍,能躲則躲。
城主之前對於羅浮醉的行為也極其的鄙夷,卻沒想到他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有一天竟然偷酒偷到了城主府,城主發現後抓住了羅浮醉將他押到了羅浮家,然而呢這羅浮醉只是當著他的面受了罰,他前腳剛走便被放過。
本來他是不想於這樣一個毫無人品的人那計較的,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到那羅浮醉自那日投過城主府的酒以後就一直覺得城主府的酒才是全城最佳的,於是便隔三差五的便來報一次到
今日又丟酒又有書閣起火他不由自主的將一切都聯想到了羅浮醉身上。,畢竟除了他沒有誰敢挑戰城主府的權威的。
“風大人”這時又一個棕色下人服的男子急匆匆走了過來氣喘吁吁道。
“又怎麼了?”城主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方才方才”男子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說,目光還有意無意的瞥了幾眼城主身邊站著的宮祺等人,似乎在說接下來的話不適合他們聽。
城主一隻手撫過那扇骨的斷口,緩緩注入妖力,一瞬間便將其修復得完好如初,而後他張開扇子一扇,四周出現了無形的光幕將宮祺等人隔絕在外。
“現在可以說了吧?”
“方才雪小姐沐浴,發現有人在偷窺”男子說著便有些不敢說了,因為他看見城主的臉色已經成了豬肝色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抓住那人了嗎?”城主咬著牙問道。
“抓住了,現在關在柴房。”
“很好!你先把那幾個人帶去客房休息。”城主交代完便收起了光幕徑直朝前走去,不管那羅浮醉怎麼胡鬧他都可以忍耐,但是若是傷到雪,他是絕不會原諒的!
他忍耐了羅浮家族這麼的久,原本以為對方到了一定的限度自然就會收斂,然而卻不知他的忍耐卻在那羅浮家族的人眼裡成了縱容與懦弱。
一次次的挑釁,一次又一次,他真的受夠了!如果不是現在能力不足他真的很想將羅浮家族連根拔起!
走到了柴房前,他揮手示意守著柴房的兩個下人開啟門,兩個下人有些詫異以為城主想要再次放了這羅浮醉,於是開門時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的不情願。
“你們在外面守好了。”城主交代完後便走了進去。
“嘭”他走進後門從外面關上了,一瞬間城主只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他一揮手一道白色的光華似藤蔓般的繞上了房梁,照亮了整個柴房。
城主冷笑著看著被捆得像個粽子的邋遢男子說道:“羅浮醉,今日我不會再放過你!”說罷對著匍匐在他腳邊男子就是一腳踢去。
“風希冉!”男子醉醺醺的低吼了一聲
第一百零八章:雪舞宮凝
漫天璀璨的星子一閃一閃的輝映著天幕,那一望無際的黑色帶給大地的壓迫感被那閃爍的星光化解了許多。
一陣風來漫天的似鴻羽般的雪羽花瓣輾轉飄揚著,一片闌珊中的城主府後院此刻宴席已至酣處。
席上觥籌交錯,席下只見那遍地盛開的雪羽花隨風顫動如同深冬時節鋪滿大地的雪花。時不時的幾片花瓣被風揚起,在那空氣中隨著花香的瀰漫而輾轉飄揚。
今晚是城主為宮祺等人擺下的宴席,然而除了道士與城主連連碰杯酒興十足外,宮祺與卿月都自顧自的吃著菜,暗離靜靜的站在卿月身後如同一個影子一般的毫無聲息。
卿月不時的回頭有些不習慣的瞟幾眼暗離,其實宴席上也為暗離安排了座位的,但是呢她卻怎麼也不肯坐下,只願站在卿月身後,儼然如忠實的守護者。
卿月嘆了口氣,望著這一桌子的佳餚怎麼也沒有胃口。
這時城主站起身拍了拍手掌,朗聲道:“常言道有酒豈無歌?有歌怎缺舞?恰好我府中有一舞姬舞技超凡,一曲淺酌佳人醉跳得是美輪美奐”城主說著一道白紗橫空飛來,四個身穿白色細紗舞衣的女子分別提著精巧的籃子輕盈無比的踏紗而來,每踏出一步她們便抓一把籃中的白色花瓣往空中撒去,那些花瓣顯然正是雪羽花瓣
一時間漫天飛花,雪白雪白的雪羽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宛如是深冬突如其來的大雪,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