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對的啊!”小憐皺起眉若有所思的說道,然而在下一秒對上了驚鴻那驚愕的雙眼的時候,她不由得更加慎重的為驚鴻把了一次脈。那樣奇怪的表情真的不像驚鴻呢。小憐暗自嘀咕著。
這
驚鴻看了看小憐,又看了看一臉擔心的玉簫而後另一隻手不由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
這不是夢
這真實得不像幻境了
“你們”驚鴻指著玉簫和小憐想問什麼卻又問不出口。
她的眼中不由得有些溼潤了,她沒有父母。在天人族的時候都是族長和長老們照顧她,把她撫養長大。而眼前的這玉簫和小憐也是過去在天人族除了長老和族長意外和她關係最好的兩個人。
玉簫的丈夫是族裡有名的樂師,他甚至將天人族的許多招式都融合在了音樂中,因而他最稱手的兵器也正是樂器。但是他卻很不幸在一次出族歷練時與人起了爭執,喪了命。而玉簫卻沒有任何要改嫁的打算,自己一個人樂觀而堅強的扛起了丈夫走後留下來的擔子。
她記得她所看見的玉簫永遠都是面帶笑容極其溫和的,就連那日天人族的大難降臨時玉簫也沒有露出絲毫恐懼的表情。
她清楚記得那一日她就正是同小憐和玉簫在這樹林裡採集著藥草,而那樣的災難就是這樣突如其來的降臨了。
在那自天空伸下的打手的摧殘下樹木都倒了下來,就在這時玉簫反應極快的推開了她。
“快走”被一棵粗壯的樹幹攔腰壓住的玉簫噴出了一口鮮血,宛若嘶吼的對她說道。
那是玉簫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她的目光微轉停留在了小憐的臉上,當年玉簫死後小憐拉著她飛快的想要逃走。
小憐是族裡的醫女,只對醫術精通,因而修為很低。但是即使那樣小憐還是在有人攻向她的瞬間,擋在了她的面前。
“快走”小憐的唇角掛著鮮血,慘白了面容,語氣中滿是焦灼。
下一刻小憐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她一下子如遭雷擊般的憤怒。
她用盡了所有的妖力將眼前那個殺害了小憐的人擊成了灰燼,就連那個人的魂魄都沒有放過。
就這樣她的身上染滿了那個人的鮮血,而後又接連染上了許多人的鮮血,在那嗜殺的修羅場中昏迷了過去。
再度醒來便是在那一方小空間。
在之後她每每想起當時的那一幕都會感覺到如同窒息般難以釋懷的疼痛,她問過無數次為什麼,為什麼那樣的彌天大災會降臨在天人族?為什麼天人族所有的人都死在了她的面前,而她卻這樣毫髮未傷的活了下來?
“驚鴻?”小憐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時她才從回過神來。
“你沒事吧?”玉簫關切的問道。
“沒”她笑著搖了搖頭。
天知道她有多想再見見玉簫和小憐,這雖然是幻境但是卻很大程度的滿足了她的心願,因為在天人族覆滅之後她就連做夢都是當日那些恐怖的畫面。
“真的沒事?”玉簫還是有些不信。
“沒事啦。”她撒嬌似得挽上了玉簫的手臂然後將頭靠在了玉簫的肩膀上。
其實在過去她的心中、眼中一直都是把玉簫當作母親一般,而玉簫也恰如其分的滿足了她的想法如一個慈母般的待她。
她就這樣跟著玉簫和小憐在樹林裡散著步,而後又去了小憐家品嚐她新做的藥膳。
這樣的生活雖然平靜但是卻很舒適,不用擔心什麼時候仇家上門,不用揹負那麼重的責任,不用戴上那個面具
要是真的能如幻境一般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就好了,她真想天人族的覆滅以及以後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已醒的噩夢。
這時她猛然想到,這個幻境的關鍵!
這時在幻境外凌染站在孔如昔的身邊擔心的望著那被孔雀以禁制隔開的空間。不知道驚鴻怎麼樣了,據說那孔雀的絕招是無人可破的。
“原來又是這一招”烈凰嗤笑道。
“你別笑,當年你可是敗在這招之下”孔如昔望向嗤笑的烈凰諷刺道。
“我雖曾敗在這招之下,但是卻並非是我不敵,若是再來一次,我定能廢了那隻孔雀!”烈凰不服氣的說著。
“要不,一會再讓你試試?”孔如昔嬉笑著說道。
“哼,你少要得意。”烈凰別過臉去,氣惱不已。
那孔雀的絕招並非是什麼殺招,而是讓人無法狠下心去毀滅的幻境。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