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地面栽倒下去,宮祺眼疾手快拉住了卿月將她一扯,帶入懷中,而後後退了數步後方才穩住了身子。
卿月仰起頭望著宮祺,只見那宮祺也正望著她。
那白皙的面龐晶瑩如玉隱隱似乎還泛著光澤,雙眸如深潭般幽深毫無波瀾。
這般容貌比之女子似乎還要美上三分,俊美卻又不失堅毅。
一瞬間卿月的面色微紅,心頭忽然有些輕微的悸動,這時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個身影。
時間彷彿一瞬間就靜止了,她的眼裡只有他,他的眼裡也只有她。
“咳咳”這時宮祺忽然回過神來將卿月推出了懷中,而後轉頭望向不知名的遠方。
卿月微低下頭,咬了咬唇,不知為什麼她在宮祺的懷中忽然想起了另一個人。
一瞬間記憶翻到了那一頁
“明天你就要隨姐姐入劉府了,以後你還會回村嗎?”金帆一臉不捨的望著月涼。
“會的。我有機會一定回來看你。”月涼勉強一笑,她知道一入劉府就會成為劉府的女眷,就難再回來了。
金帆,金帆。
她在心裡暗暗的呼喚著,她想起之前在人間界見到金帆時他那形同枯槁的樣子心裡就忽然開始莫名的疼痛著。
那個伴她成長的少年,多年不見,身邊有了其它的女子,然而卻依然不幸。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卿月記得他和宮祺離去前淺魅自損本源治好了他,現在他應該醒來了吧。
“在想什麼?”宮祺看見卿月表情有些奇怪問道。
“沒什麼。”卿月勉強一笑道,她並不想把她的從前講給宮祺聽。
宮祺知道她這是不願意說,所以乾脆也不問,而後看向那血霧四溢的前方。
這時只見人群中竄出兩道身影,趁著血霧遮擋了眾人視線的大好時機連忙衝到了曲鴻跟前,三下兩下扒下了曲鴻的衣服,帶著他就要逃遁而去。
那衣服有問題他們是之前親眼所見的,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一旦穿上那衣服陣引便會烙印在身體上就是扒層皮去也是無法解去除陣引的。
所以他們帶著曲鴻遁至空中時一道光網忽然罩下,將三人網在其中,而後光網緩緩收縮
血霧霎時間消散了,這時晏遲一隻手一揮光網將三人裹在一起高高的懸掛了起來。
景旭朗聲大笑:“嶽昊天,嶽心雅,總算等到你們了。”
那方才衝出來的兩人頓時憤怒無比的瞪著景旭。
那是一男一女,正是嶽寨主的一雙兒女。
他們早年便在外歷練,直到近日聽聞三山三寨被景安妖宮所滅所以才忙不迭的趕了回來。
他們到了旭峰寨後見到了那麼多的景安妖宮的人,心下便知傳言是真,一時間悲憤無比。
但是他們並沒有立時動手,他們在等待著時機。
他們並不知道嶽寨主隕落在了月凌寨,只是一心認定是景安妖宮將嶽寨主抓了去,所以才會得知行刑日期的時候趕來,但是呢他們到了之後卻並沒有發現嶽寨主,只是見到了曲寨主,所以他們準備先將曲寨主救出來再問嶽寨主的下落。
方才曲寨主自爆,血霧四溢製造了混亂,他們心知時機到了,於是便衝了出來。
曲寨主沒了,但是曲鴻也是有可能知道嶽寨主的下落的,即使不知有了這今日殺父之仇曲鴻也一定會站在他們一邊,與他們同仇敵愾,畢竟多個人也多份力量。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竟然會被擒住
他們有些不解,曲鴻的衣服不是除去了麼?
他們怒瞪著正在一點點收網的晏遲寒聲道:“文凌,你這賤人你不得好死”
晏遲冷笑了一聲,看來連他們也將他誤認成文凌了。
這時景旭開口道:“宮主果真神機妙算,這最後的漏網之魚到底還是上鉤了。”
聞言,嶽昊天與嶽心雅皆驚,景陽早就知道他們會來的麼?
今天的一切都是為了引他們來而設的陷阱麼?
果然不愧是景陽,心思竟然如此的縝密。
眾人此時也聽到了景旭的話,心裡也都驚駭不已。
卿月眉頭一皺道:“這景陽真是夠能算計的。”
“不算計他又怎能穩坐那堂堂妖宮宮主之位呢?”宮祺反問道,在妖界有心計的人比比皆是,但能算計這個份上確實為數不多。
“唉”卿月嘆了口氣,妖宮之主地位崇高,要想爬到那個位置都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