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眼色,那個妖修立刻會意,從懷中掏出了十個玉色珠子,而後將珠子往地上一扔,瞬間珠子盡碎,一陣煙霧過後十隻銀灰色的靈獸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這是我寨獨有的狼煙獸。”那個妖修介紹道。
雪顏點了點頭道:“先放它們上山。”而後那十隻狼煙獸便被趕上了山路。
大家都緊張的望著那幾只靈獸,然而那靈獸剛剛踏上山路還沒走上幾步竟憑空消失了!
“什麼?”眾人皆驚,誰也沒有看清楚那靈獸究竟是如何消失的,但是那靈獸卻又確實一下子不見了。
“這山路果然有古怪。”曲鴻皺眉道。
“曲兄”嶽文欲言又止。
“嶽兄有什麼就儘管說罷。”
“要不我們回寨吧”
曲鴻鄙夷的望了嶽文一眼道:“嶽兄這麼簡單就怕了?”
“我也是為在場的所有人著想”嶽文理直氣壯道。
曲鴻瞪了嶽文一眼咬牙道:“要回你回,我不救到父親絕不回去。”
“難道你想害死這裡所有的人麼?”嶽文義憤填膺的質問道,他起先答應和曲鴻一起來只是想在曲鴻與文凌大戰的時候渾水摸魚救出父親,或者說即使救不出父親,能渾水摸魚在月凌寨得到別的好處也好,然而現在看來一切都不那麼簡單。
曲鴻看著嶽文的樣子心裡的厭惡又多了幾分,這時一個冷冽的聲音自半空傳來:“既然來了便不要走了吧。”
一頂紗幔飄揚的華麗轎子由四個蒙面抬轎人架著自半空中緩緩落下。
而後四個蒙面抬轎人一字排開為眾人和轎子劃開了一條清晰的界限。
轎簾輕掀,一個身穿藏青色織錦長袍的俊美男子擁著一個紫衣女子走了出來。
“景陽宮主,你這是做什麼?”曲鴻看見那四個抬轎人擋住了他們的退路他頓時有些惱火,這景安妖宮一定要對他們步步緊逼麼?而當他看到景陽身邊那個紫衣女子後,臉色一凜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往事。
嶽文也看見了那個女子,可是他卻在看見那個女子的瞬間笑了,下意識的望向曲鴻,表情十分微妙。
他看著曲鴻面色陰沉的臉他知道今天一定有一場好戲看。
“曲少主,你這左眼是怎麼了?”景陽望著曲鴻遮起來的左眼問道。
“前些日子受了點傷。”曲鴻壓抑著心中洶湧的恨意道。
“這樣啊。”景陽摸了摸下巴,而後低頭對懷中的女子道:“你把你身上帶著的那瓶藥拿給曲少主吧。”
女子一愣,而後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這是這些年景陽一直讓她帶在身邊的藥瓶,然而她從不出景安妖宮所以從未有機會開啟用過。她看了看手中的那黑色的瓶子,而後蓮步輕移向曲鴻走去。
曲鴻的目光的停留在女子身上,那一聲:“盈盈”哽在喉嚨怎麼也喚不出來。
盈盈走道曲鴻跟前將瓶子遞給了曲鴻而後頭也不回的便轉身向景陽走去。
這時曲鴻感覺有些不對勁,這盈盈怎麼怪怪的?像是毫不記得他了似的。
景陽看見盈盈視曲鴻如陌生人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而後再次將盈盈攬入懷中。
曲鴻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黑色瓶子,瓶壁冰涼透過他的掌心,似乎瞬間也涼了他的心。
“謝景陽宮主賜藥。”曲鴻眉眼微低望著手中的瓶子輕聲說道。
景陽點了點頭而後道:“諸位要是上山的話就不要耽擱了,天色不早了。”
這不是分明要逼他們上山麼?
那四個蒙面抬轎人此時聯手結印,在虛空中佈下了一道光影重疊的屏障。
四人的氣息迫人,曲鴻和雪顏一驚,因為能有如此氣息的應該都是近聖境界以上的高手。
這四個近聖境界的高手再加上一個景陽這可是五個近聖境界的
嶽文頓時臉色煞白,他知道,此刻已然沒有了退路。
曲鴻有些疑惑,怎麼從未聽說景安妖宮有這麼多近聖境界的高手?
景陽看著眾人驚駭的表情笑意更深,這四人是他多年來秘密訓練的四大護法,皆是在宮中選的資歷上佳者多年來輔以上好的靈藥和傳授上好的功法,他們是景安妖宮諸多秘密武器之一。
今日景陽之所以將他們帶出來一是想鍛鍊他們的實戰經驗和檢驗他們現在的實力,二是他根本就不顧擔心曲鴻等人把他們的存在洩露出去,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許多妖修都不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