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憐這麼白嫩的小子了!要讓我享受一番再死那就好了!”
聽著一眾囚犯的淫聲浪語,從未受過這番鳥氣的小扶蘇縮著頭蹲在牆邊儘量裝出一副畏畏縮縮、誠惶誠恐的模樣,心中卻在狂呼:“我忍,我忍,我再忍,我忍忍忍忍忍!幹大事的人什麼苦不能吃,為了‘鉅子令’再大的苦我也吃了!”
於是,扶蘇一邊裝出哭哭啼啼的模樣,一邊偷眼看那怪人方仲。但令扶蘇覺得奇怪的是,那怪人卻依然蓬著蒙面地背對著扶蘇臥倒在東北角的草堆上,竟看也不看扶蘇一眼。扶蘇心中雖然納悶,但也不敢妄動,萬一引得方仲裝瘋暴走那就慘了,便只靜靜地坐在牆邊,等待著時機。
那些囚犯們喊了半天,見小扶蘇只是不言語,而方仲也沒有任何反應,便也覺得無趣了,紛紛又回到牆角,或是瞑目睡覺或是彼此捉著蝨子、罵著粗口,牢內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原本比較鬆懈的巡哨也陡然間變得嚴密起來,原本一個時辰一次,現在改成了半個時辰一次,眾犯人雖有些奇怪,但卻也無人過問。廷尉大牢相當於秦國的天牢,光入普通囚室就得經過三道重門,十數處哨卡,牢外更是有重兵哨衛,建牢以來還沒有聽說過誰能夠活著從這裡越獄而出的,所以囚室內的巡哨是多長時間一次囚徒們根本不關心,反正又逃不出去,那還管他個鳥!
扶蘇卻心裡明白,那是馮劫和典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