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剛才看她都看的失魂了,還問我?”紫苑露出一臉的委屈之色。
鄭飛皺了皺眉,心中暗道:“這丫頭莫不是真喜歡上自己了吧,說出的話跟個愛吃醋的小媳婦一樣。”就在這時,鄭飛忽然眼前一亮,對著紫苑傳音道:
危機(三)
“好了,現在大敵當前,可不是說這些閒話的時候,紫苑,你試試能不能穿透寧長春同若惜蝶的傳音,我懷疑他們之間可不只是說些情話那麼簡單。”
紫苑聞言,露出一臉得意之色,心下暗道:“嘻嘻,還不是有需要我的時候,等下要是本姑娘不高興了,把聽到的一個字都不告訴你,看你還那樣對人家。”,紫苑說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一種奇異的感覺出現在識海之中。
眼前人還是人,卻變成了半透明狀態,而寧長春和若惜蝶之間卻被一條細細的波紋狀的絲相連,紫苑一喜,化作分出一縷神識朝兩人中間切去。
寧長春:“半年了,惜蝶你可知道這半年來我是怎麼過的?每日坐在洞中面對冰冷的牆壁,嘴裡唸的,心裡想的都是你。”
若惜蝶:“師兄,讓你受苦了,都是惜蝶的錯,悔不該當初舉棋不定,不肯與師兄攜手遠遊,師兄飽受相思,我又何嘗不是,身處閨中,夜夜孤寂難耐,有時候就連做夢都念著師兄。”
寧長春:“哈哈,惜蝶不要難過,咱們的好日子就快來了,也就是明天,我將蒼寒雁引出丹器宗,到時候再與幾名長老合力將他殺死,然後我便能正式加入赤血門,從此與你雙宿雙飛。”
若惜蝶:“,師兄,我等你,你一定要來。”
寧長春:“”
鄭飛見紫苑面色竟然有些微微發白,心中一陣擔心,就在此時,紫苑忽然睜開了雙眼,一臉驚詫的望了望鄭飛。
望著紫苑驚訝的表情,鄭飛心中一喜:“別亂看,你是不是聽見了什麼?”
紫苑點了點頭,將自己聽到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了鄭飛,在紫苑心中,她早已經將鄭飛看成了主心骨。這樣的事情本就不是她一個小女子能夠左右的,這麼多日來同鄭飛的相處,親眼看著鄭飛冷靜的分析和處理問題,紫苑隱隱的升起一種錯覺,他很溫柔,也很安全。
危機(四)
鄭飛似乎並未發現紫苑向他投來的眼神,而是皺著眉開始沉吟起來,“這寧長春叛變的事情是實打實的了,關鍵是如何從這種事情中找出突破點,解決這尚未燃起的災火,眼下蒼寒雁並不知道此事,獨自一人領著丹器宗數名內門長老,準備遠行避禍,一旦蒼寒雁被殺,丹器宗將會大亂,會不會有人乘機攻打丹器宗,是誰讓寧長春殺死蒼寒雁,赤血門,而眼下赤血門只派數十名低階弟子前來,其用意就很明顯了,耗,或者是理論,等丹器宗大亂之後,赤血門的精英弟子在一舉入侵丹器宗,其後葛雲首位不能相顧,等那邊收拾的差不多之後,再一舉拿下平燕山,然後坐收秘銀礦,不得不說這是一條釜底抽薪的計謀,丹器宗沒有主心骨存在,即便是有一些元嬰期長老暫時鎮守,但人老成精的他們會真正的為了一個宗派的虛名而誓死捍衛丹器宗?”
想到這裡,鄭飛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丹器宗無法獨享這秘銀礦,那赤血門又依靠什麼敢做出這麼大的事情,身為一宗之主的章煞定然不是這種不知輕重的夯貨,擺在眼前的也就只有兩種可能了,其一,在訊息敗露之際,其餘宗派暗中同章煞商議,明面上不懂聲色,暗地裡支援章煞,事成之後共享秘銀礦。其二,赤血門與妖族勾結,提前將這道戰火給燒起來,還要燒的旺旺的。
鄭飛望了望一直僵持在空中的兩大宗派的領頭人,捋了捋雜亂的思緒,“丹器宗是自己要找的支點,一個能夠救出自己母親的支點,只要能夠將戰火引到幻劍宗,到時候自己在乘亂潛入幻劍宗,救出母親,雖然這種成功率低的微乎其微,但是卻是自己苦等了十多年才有的一次機會,絕對不能失去,所以,丹器宗不能亂,保住了丹器宗,一來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假若這次未能成功救出母親,自己還有個去處。幻劍宗畢竟太過強大,如果手上沒有足夠的力量和幻劍宗叫板,那救出母親的希望幾乎微乎其微。二來丹器宗成功抽身,剩下的二十來萬的秘銀礦便成了無主之物,到時候幻劍宗就算再沉得住氣,也不會坐視不理,這也是給自己的一個機會。”
危機(五)
“葛雲你個老匹夫,正說反說倒成了你有理了,我赤血門的弟子白死了?今天我就是橫死當場,也要找你討個說法。”章煞說完便要抽出自己的成名法器逆天鬼幡,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