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人見了她那都得躲著走,咳,你可不知道,上次我從首席執法長老門口經過時,默然聽出裡面傳來一陣爆笑聲,你猜怎麼著?”身著黑甲的修士說道這裡故意的頓了頓。
樑子秋見狀,露出一臉焦急之色:“哎呀,莫子海,有話直接說,你這不是掉老子胃口啊。”
見樑子秋果然聽的急切,莫子海心中一個唐突,對著樑子秋說道:“咱們這個二愣子硬是沒給首席執法官的面子,走上去便直接罵人家是個活王八,嘖嘖,多少年了,能夠混上丹器宗第二把手的交椅的人能不好個面子,臉色才稍微一青,不得了了,這二愣子當場就表演了個哭戲,堂堂一個首席執法長老,面對如此多的弟子面前居然欺負到一個小丫頭面上了,這傳出去也太難聽了點,沒法子,面子算個求,折本保平安,好歹拿了個花哨的下品法器,將這二愣子打發笑了,首席執法官也再沒了好心情,至此,這二愣子的名號可是整個丹器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也算你倒黴了,一進來便著了她的道,算起來,你這可是輕的了。”
如此一幕便發生在鄭飛身前,就在兩人說的津津樂道的時候,鄭飛便帶著身後名副其實的二愣子站在身後,眼前之景,用滑稽來說一點也不為過。
“小,小姐。”莫子海從樑子秋一臉尷尬的表情中回過頭來,當親眼看見這魔星正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時總還是覺得那樣的飄渺。
鬧劇總歸是鬧劇,但總是那樣讓人難忘,直到樑子秋臨走時朝莫子海投過去同情的表情時,莫子海才從這場鬧劇中甦醒過來,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是多實在和淺顯,淺顯的讓人忘記它的存在,莫子海在被掏空了儲物袋中所有的靈石的情況下,硬是從同僚身上花大心思找了一個長相奇怪的法寶給平了下去。忍吧,連首席執法長老都得繞著走的人,咱還敢說個不字,這年頭,不管是民間還是修仙界,遇到強權不低頭的人總歸是沒個好下場的,自己一個修仙界人士連個凡人的覺悟都沒有?至此,鄭飛才是真正的長見識了,一路上連問候樑子秋的話都不敢多說,交任務吧,前後才幾個時辰,自己貼了寶劍貼靈石,要麼活該被這丫頭說自己是個二愣子啊,對是二愣子,還是二傻子,現在回想起田熊那一抹惹人深思的微笑,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從鄭飛背後升起。
肥差,咱得探探再說
好日子到頭了,兩人在回見葛雲的同時,被葛雲下了死命令,三日之後帶著紫苑前往碧雲山處理碧落金礦的問題,這次是去接手,卻著實讓鄭飛明白了葛雲那個替死者踐行的微笑,不行,咱得好好治治這丫頭,要不然有她在,這碧落金礦的問題是解決不了的了。
“鄭兄,你玩完了”紫苑終歸還是沒能同兩人一起去登名造冊,修建洞府,以及拜訪鄰居,倒不是她不想,而是這多少也得有個限度,葛雲在毫無臉色變化的聽完了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孫女越發能耐了,只怕是整個宗內怕她的人比怕自己的還多,橫豎自己還能活多少年,眼下又鄭飛帶著,讓這個正在成長中的紫苑一起去闖一下也好,畢竟自己大限之後,再找不到一個貼心人來照顧她,那自己的罪孽也就大了,想到這裡,對於鄭飛的指望便更深了一些,直接將碧落金礦的首把交椅的位置交給了鄭飛。
鄭飛頗為鬱悶的回了樑子秋一眼,原本還以為這修仙界的禁地應該是比起凡間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哪裡知道樑子秋天生是個能平事的主,說起來還是那裡面受到迫害的人太多了,當天樑子秋可是實打實的按照規則在辦事,到丹器宗門口該打點的打點,該亮腰牌的亮腰牌,在關鍵時刻,紫苑趕到,對著樑子秋就是個二愣子甩過去,樑子秋一個初結金丹的人何曾受過這鳥氣,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練氣期七層的小妮子,不明真相的樑子秋就通紫苑沒個好臉色,對著紫苑便是一個娼婦還了過去,嘖嘖,他可是在鄭飛之前最出名的一個了,敢罵小魔女的人最終還是做了英雄,被關進了黑屋子裡面,出於對英雄的敬仰,更因為樑子秋金丹期的身份就因為替大家出了一口惡氣就被弄進了黑屋子,楞是在黑屋子中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見了樑子秋也得豎起個大拇指,英雄,絕對的英雄,誇獎別人的同時也誇獎了自己,可不是英雄嗎,咱被關在黑屋子裡面的都是英雄。
肥差,咱得探探再說(二)
編外長老多少也是個長老,有了自己選擇山頭自立為王的機會,還能隨時指揮外門弟子替自己打雜,這道讓兩人在經歷了一天的折騰之後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毫無懸念,兩人選擇了做鄰居,而且山上的靈脈還不錯,於是在有了穩定的藥園子與收入之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