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刀,強笑道:“我我是被他們逼來的,因怕你們為其所趁,便暗中保護賢昆仲”
言有信微笑指指腿上的傷,問:“這一刀呢?”
隆牢頭退了一步,顫聲道:“我為求裝得像,才能獲取他們的信任,您可別別見怪”
言有義笑問:“我們現在又怎知你是不是正在騙取我們的情任?”
忽聽背後叱道:“還我兄弟命來!”急風陡至,原來是那名斷足肇姓大漢,勉強掙起,以峨嵋刺飛襲而至。
言氏兄弟突然同時呼嘯一聲。
言有信撲向隆牢頭。
言有義掠向剩下的肇姓漢子。
只不過頃刻間,那肇姓漢子已給他雙手捏得寸寸骨胳碎裂,鮮血狂噴而歿。
言有信也打掉了隆牢頭手上的刀,隆牢頭給一具屍體絆了一下,仆倒下去,搖手尖嘶道:“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言有義臉上堆起了為難的表情,道:“可是,我們的存在,實在礙著你們的前程啊!”
隆牢頭哀聲的近乎慘呼:“別別不會的,只要你們不殺我,叫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我都願意!”
言有信冷笑道:“這回你是願意,我們可不怎麼願意了。”
隆牢頭聲淚俱下地道:“兩位別見怪”他的牙齒在打著戰,“這一切都是肇氏兄弟和姓帖的不自量力,狼子野心,硬要把我拖下水——”
言有義故意趨前問道:“哦?原來你是被迫的麼?”
隆牢頭嚇得一直往後移,哀求道:“一切都是那些姓肇的——”
突然“哧”地一聲。一截刀尖自他胸前冒了過來。
血水大量的湧了出來,浸溼了他的前襟。
隆牢頭怔了怔。想叫,但叫不出,一個人最恐懼的事情,突然發生了,使他連恐懼也忘記了,甚至忘了掙扎、反抗。
只聽他背後的肇老大喘息道:“死就死,別窩囊!”猛抽刀,血激濺,隆牢頭的身子像死魚般的一挺,臉上也迅速地籠罩上死魚般的顏色,慢慢的仆倒下去。
言有義哈地笑道:“不怕死不怕痛的人醒來了!”肇老大狠狠也恨恨地盯著言氏兄弟,冷笑道:“算你們狠。我認栽了!”說罷橫刀一抹,血濺當堂。
言氏兄弟互望一眼,笑了起來。
言有義趨前去翻了翻肇老大的屍體,再印上一掌,在起身的時候喃喃地道:“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