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徐來,襯著五人的腳步沙沙。
言有義想了想,道:“好吧。”
這兒附近只有數家茅屋,走在荒密的樹蔭下,因星光很繁密,也不覺太暗。他們儘量避免步入道旁的泥淖。
言有義眼光流轉:“找間看園子的人家住下吧。”
於是言有信踢開了一棟茅舍的門。屋裡一家四口,在果園辛勞了一整天,正是享用晚餐的時候,不速之客突然己到了門口。
家裡的男人吆喝:“你們是什麼人?!”
言有義的回答是把他打倒在地。
男人咯著血,僕在地上,唐肯,高風亮等看得眥眶欲裂,但又能作什麼?
言有義喝問:“有什麼吃的,快都拿出來!”
家裡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女孩和一個小男孩,都在哭著。女人嗚咽道:“大爺不要打他,吃的都在這裡請不要難為我們”
言氏兄弟看到只是一些醃菜、鹹餅等,怒道:“怎麼只有這些!”
女人哭道:“現在官衙要納三四倍的稅糧,我們哪有東西可吃?加上前次那什麼鏢局把我們的稅飽保失了,又要再繳一次,我們已被逼得那還有什麼吃的呀!”
高風亮和唐肯都慚然低下了頭。
女人抓住言有義的靴子哀求道:“大爺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們我們一生一世都會記住您們的大恩大德的”
言有義桀桀笑道,“記住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
他指指自己鼻子道:“我就是衙裡的高官,那兩人”他指向在無形網裡的高風亮和唐肯,“就是你口口聲聲痛罵的‘神威鏢局’裡的局主和鏢師!”
那女人哭著抬頭,望了一眼,頰上還掛著整排淚珠,襯出一張蠻漂亮的臉。
“你們真是害死我們了!”
高風亮和唐肯心中難過,而且憤恨:本來人家託自己護鏢,乃是對自己的信任,無論如何,性命可丟,鏢不能失,而今,保的是萬家百姓的稅晌,失手之後,尚未著手追尋,已被官府通緝,弄得走投無路,而今還為人所制,實在夫復何言?
言有義端詳了那女人一下,又望望在一旁哭泣的女孩子,忍不住用手托起女人的下巴,看去越美,色心大動,便道:“叫什麼名字?”
那女人結結巴巴地:“我我”起之於女子先天的敏感,她已約略猜出這賊子心裡想的是什麼骯髒齷齪的事。
言有義哈哈笑道:“信哥,你自己先找東西吃吃,我可要樂樂去了。”
說著把那女人往房裡扯,高風亮喝道:“狂徒!住手!”唐肯也大叫道:“你別胡來—
—!”
言有義逞自笑著,把女人拖走,女人拼力掙扎,男人勉強掙起要撲向言有義,言有義一腳把男人踢飛,撞在壁上,軟倒下來的時候已斷了氣。
這一來,女人哭得更厲害,號陶叫道:“阿來,阿來”
言有義反手就給她一巴掌,把她打倒地上,覺得興味索然,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