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丁裳衣再也按捺不住,大聲指斥丁雪奇的不是。丁雪奇惱羞成怒,大聲呼叫,丁府高手盡出,包圍關飛渡。

那時關飛渡的武功也並不太高,丁裳衣根本不諸武術,丁夫人想阻止丁雪奇行兇,結果為了雪奇錯手所殺。

這卻激起了關飛渡的怒火,居然在重重包圍中擊殺了丁雪奇,這時,幸好關飛渡的兄弟們趕至,救走了關飛渡和丁裳衣。

由於丁雪奇和官府有往來勾結,所以事情鬧得很大,公差到處追捕,丁裳衣本對關飛渡親手殺死養父一事愀然不樂,但經過一段時候相處,便很嚮往關飛渡一群“無師門”的自由自在、豪放不羈、肝膽相照、無拘無束的生活,從而想到成為一其中分子,跟他們浪跡天涯。

開始關飛渡是不答應的,笑說丁裳衣吃不起這些無根亡命生涯的飯,但他又捨不得和丁裳衣分手,加上官方緝捕得緊,關飛渡不同意也只得同意了。

這一段日子,便成為了裳衣最快樂的回憶。

那天下午來到阿公河,官衙的人就在後面追,關飛渡等都不甚諸水性,他跟幾個兄弟要背水一戰,便命擺渡者背丁裳衣先過河。

那時候,為方便行走江湖、避人耳目起見,丁裳衣是化作男裝,用馬連坡的大草帽低低罩著額頰,誰也看不清楚她是女兒身。

阿公河秋天的時候,水流急漲,是非要用舟子擺渡不可,但到冬時水淺石露,有經驗的船伕乾脆背客人過對岸,便省事快捷得多。

因為關飛渡等正被人追殺,船伕們都不敢過來揹人,關飛渡又急又怒,一把掀起一個船伕,怒道:“你背不背?”

那船伕沒有答話。丁裳衣生怕關飛渡遷怒船伕,忙走過去用手按著關飛渡的肩膀道:

“大哥,我跟你一起在這兒拼。”

那時風很大,岸上蘆葦搖得很勁急、關飛渡額上豆大的汗珠,流到髮梢上,他用手一甩,跺足道:“你不會武功,怎能——”

那船伕忽然說:“我揹她過去。”便蹲下身子。”

丁裳衣是想跟關飛渡一道對敵,那船伕說:“你先過去,他更能集中精神應敵。”丁裳衣咬了咬唇,想想也是道理,便讓他先背過河去了。

那河水的勁急,船伕一步一步的踏穩了才往前走,甚至那後髮腳刺在她大腿內壁的感覺,她都記得她記得更清楚是,在她不住的回望中,遠遠看見正在跟敵人交戰的關飛渡,也是不斷的往這裡望過來,使她一面擔心,人越往對岸走心越留在原來的岸上,另一方面也慶幸自己幸好已離開:否則教關飛渡如何專心作戰?

在那剎間,她知道她自己是永遠屬於他的,無論離開得多遠,甚至生死都隔不斷他們。

她沒想到這十年前的事會給言有信提出來,更沒料到言有信居然就是那個背自己過河的船伕。

丁裳衣迷惘了一下,道:“是你?”

言有信眼睛發著光:“便是我啊。你可知道,我那時候正在躲避仇家,為何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揹你過河責那是因為”

他眼睛裡的神采一反平日的幽森:“那夭,你用大帽子遮著臉兒。只露出小巧的下頜。

說了一句話,我當著風,聞到一陣香味,從你的袖口裡,可以看到那皓腕到王臂,是那麼白而無暇,我就知道,你是個女的,你一定是個女的”

言有信趨前一步,丁裳衣情不自禁的向後一縮,但因穴道被封,隻眼睛眨了一下,身子並沒有移動,只聽言有信夢吃般的語言道:“丁姑娘,請你原諒我,我在那時,就已經知曉你是一個女的,那時候,水流很急,水濺上來,溼了你的腿,我看到,那袍子浸溼了,你的腿,也浸溼了,我怕我會摔倒,用力抓著你的腿,後來,我覺不住了,用鬍子去刺你的小腿,你都沒有拒絕,我只覺我後頭熱呼呼的,每一步走下去,水流似熱的,我像踱入了無底深潭裡”

丁裳衣猶記得那時的情境。她記得整條河水急流衝激著,上空的雲朵變幻著,整個天地都是移動變幻的,但她憂心怔忡,只專注在岸上的交手裡。

她也覺得裙據溼了,可她是沒有理會;也感覺到腿上熱烘烘的,但她也無心去看上一眼。

她沒想到情形原來是這樣的。

那時候,丁裳衣剛出來流浪,還不會武功。

那時候,關飛渡開始引領他的一千兄弟剛剛闖出了一點名堂。

那時候,言有信和言有義還沒有練成歹毒邪惡的絕世殭屍拳。

言有信跟言有義有一點有很大的分別:言有義好色淫劣,言有信也好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