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道:“只怕你追錯路向了,他們是往回走,大概會抄過‘小滾水’右側。現在追去、還不一定追到。”
冷血奇道:“老丈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者笑道:“我的鼻子靈似狗,嗅出來的。”說罷,抱起嬰孩,牽著一個小孩子的手,向其他的人道:“這就啟程羅!”
冷血望去,只見老者背影慪僂,咳聲還不斷的傳來,’帶著老弱數名,往前行去,月亮把他們的影子拖得長長的。
星光依然閃亮,
寂寞的星光。
蟠龍般的水光。
熊熊的炎焰。
鄉民衝近茅屋。
他們是聽到女人的叫聲,附近的人家過來偷看,發現格鬥,以為來了強盜,於是糾合這一帶的鄉丁,持火炬前來剿匪。
他們吶喊著,揮舞著鋤頭農具,要衝進來抓強盜。
但只不過頃刻間,七八人被打倒在地,呻吟不已,言有義一腳踩斷地上的傷者幾條肋骨,走到門口,迎著火光亮身,趾高氣揚地道:“你們幹什麼?!”
一個老里長問了回去:“你們要幹什麼?!”
言有義猝地暴笑起來:“我們是城裡的官差,來這裡抓人!”
眾皆騷然。
言有信暗裡扯扯言有義的衣袖,他們殺人強姦,在這種情形、下亮出公人的身份,萬一傳出去會惹麻煩。
言有義點點頭,他也自知失言。
里長說:“不可能的,阿來和阿來嫂都是好人,決不會做犯法的事!”
言有義冷哼道:“好人?你們憑什麼分辨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
只聽一個農人大呼道:“我剛才看到這兩個賊子殺死阿來哥,姦汙阿來嫂!”
另一個睜子義憤填膺地道:“屋裡還有幾個人,給他們抓著,還有阿來的孩子,全在屋裡!他們還殺了好多好多的人!”
一個彪形漢子怒叱:“喂,快把人放出來!”
言有義眼珠變綠,怒道:“你們再不走,是逼我把你們這些村夫愚婦一個個殺光?!”
那些鄉民一聲吶喊,個個勇猛,拿著農具猛攻,可惜大都不諾武功,三兩下手腳被言氏打倒,還殺了三人。
鄉民只有往後退。
言有義掠出去,又殺了兩人,其中那胖子和彪形大漢趁亂偷掩入屋裡,大漢抱走了小弟弟,胖子想解開丁裳衣等三人身上的束縛,但他既不會解穴之法、也不懂得如何解除那葫蘆的無形禁制,一時為之急煞。
丁裳衣卻示意他湊過耳去,迅速他講了幾句話,這胖子才點了點頭,言有信已掠了過來,一腳把胖子踢翻,正待下毒手,丁裳衣叫了一聲:“言大哥。”
言有信一怔,問:“什麼事?”
丁裳衣道:“他們又不會武功,不礙著你們,少殺些人吧。”
言有信躊躇了一下,胖子已趁機翻窗出去,其餘的鄉民傷的傷、死的死、逃跑的逃跑,只剩下一地的農具和火把。
言有義過去——把火頭踩熄,狠狠地罵道:“真是一干自尋死路的蠢人!”
言有通道:“殺了那麼多人,還是離開這兒罷。”
言有義瞪眼道:“離開?老子睡沒睡夠,樂沒樂夠,他們能怎樣?以我們的身份,還怕他們報官麼?”
言有通道:“怕是不怕,但是少惹麻煩的好。”
言有義想了片刻,道:“還有兩個更次就天亮了,總要等太陽昇起來才走的好,不然,這兒‘小滾水’到處冒著泥泡”一腳踹下去總不好收拾。”
言有信無可無不可地道:“那也好。”
言有義忽想起什麼似的道:“人質呢?有沒有跑掉?”
言有信笑道:“人質倒沒失,那小孩子倒溜了一個。”
言有義即問:“男的還是女的?”
言有通道:“是小弟弟。”
言有義笑道:“還好,那女還留著給我享用。”
言有信也不禁皺了皺眉頭:“老二,那女孩子還小,我看言有義哈哈笑道:“怎麼老大憐香惜玉起來了?你放心,那個丁裳衣、藍牡丹我不碰就是了。”
言有信聽他提起丁裳衣,臉色變了一變,言有義逕自走進去,一面笑得鬼鬼他說:“我勸你呀,人不風流在少年。咱們年紀也不算小了,得行樂對且行樂,不然人兒交了給李大人,發落到大牢裡,可沒你的甜頭羅!”“言有信心裡想著的事情,忽然給言有義說了出來,臉上一陣烘熱,一時也不知答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