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米兒擁緊了靳銘柯,在他的耳畔低聲嬉語,“大叔,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這兩方面的技術,都好爛好糟糕——”
靳銘柯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
儘管他有思想準備,依然還是承受不了維米兒的打擊。
“死丫頭,我技術雖然很爛很糟糕,你不是一樣被我服侍得飄飄欲仙嗎?如果不是我這爛技術,你能享受到那種身心愉悅的滋味?”
男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征服不了女人。
尤其是,在那一方面征服不了女人。靳銘柯是男人,當然也有自己的尊嚴。維米兒的嬉語,讓他真的很無地自容。他甚至產生一種當眾撲到她的衝動,產生一種想要證明自己效能力的欲*望。
“靳銘柯,你真是一個大壞蛋——”
“我是壞蛋,你就是小女巫——”
“我要是女巫,我就詛咒你今生今世,再也挺不起來——”
“我要挺不起,受罪的可是你——”
兩個人悄聲唇槍舌戰,看在外人的眼裡,完全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親密。
許多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公主的第一支舞獻給那個男士,那就說明這男士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這個與公主共舞的男人,甚至極有可能成為她的夫婿。
首相布魯司看看維米兒,再看看呆愣在一旁的兒子喬布斯,不由得驚愕起來。前天,他聽黛絲王后說過,維米兒公主喜歡他的兒子喬布斯,還說公主已經年滿十八歲,應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那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已經是準親家了。
他以為攀上公主,他們家就會更加的風光。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