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酒瓶,在牆上一碰,瓶底碎裂,變成一把把七長八短的刀具。他惡狠狠的撲過來,一瓶子紮在威廉的後背上。酒瓶再次拔出來時,血迅速染紅了威廉的黑色西服,“洋鬼子,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玩英雄救美的戲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看你才活得不耐煩了!”
隨後趕到的費斯頓,飛起一腳,踢飛了那個虎爺。他見威廉受傷,恨不得剁了這幾個混混。正欲上前下狠手,卻被威廉攔住了,“費斯頓,不要惹是生非,跟我走——”
警笛聲,遠遠的響起來。
“費斯頓,還不走?”威廉眼神一凜,“難道說,你非得讓我跟這種下三濫,一起去警局做筆錄?”
費斯頓猶豫了一下,終是忍著心裡的怒火,跟受傷的威廉走,“殿下,你受了傷,還是我來抱梅小姐吧!”
威廉果決的搖搖頭,徑直朝那輛蘭博基尼走去。
費斯頓也不再堅持,駕起那輛黑色賓士,跟在蘭博基尼後面快速的駛去。
那幫混混原本不是正道之人,更害怕惹官司。他們趁著警車沒到之前,相互攙扶著溜之大吉!一時之間,鬧哄哄的酒吧前,頓時清淨了很多。躲在門內的酒吧老闆,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正文 圓形胎記
酒店的套房內,費斯頓正在幫威廉清理包紮傷口。
歹徒隔著衣服行兇,傷口雖然很深,裡面卻沒有留下碎玻璃渣。清洗時,難度雖然不大,卻免不了鑽心的疼。威廉極力忍著疼痛,鬢角依然有細汗滲出。那細汗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瑰麗的彩光。
“殿下,要不然的話,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這點小傷兒,用得著大動干戈嗎?你費斯頓包紮傷口的水平,雖然比不上專業人士,但足以讓我信賴——”
傷口包紮完畢,費斯頓才將注意力轉移到吐得一塌糊塗的梅凌寒身上。
此刻,那丫頭正窩在被她糟蹋得髒兮兮的高檔沙發上。或許是因為睡得不舒服的緣故,她不時的蠕動著身軀。原本白皙俏麗的小臉,佈滿了朵朵紅雲,一如誘*人的蘋果一般。
“殿下,梅小姐”
“你去找一個服務員來,幫她清洗一下。”
“是,殿下——”
費斯頓應一聲,悄悄的退下。
威廉瞅一眼蜷縮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這個丫頭,真不讓人省心。
一個女孩子,不好好的在酒店待著。居然上街瞎逛遊,還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果不是他及時的趕到,她一定會被那幾個地痞流氓給禍害了!瞅瞅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就知道那夥人渣給她吃了什麼!
蠕動的身軀,滿臉的潮紅。
她這狼狽的模樣,讓他覺得非常的熟悉。
五年前的那個穿婚紗的醉女郎,不就是這副德行嗎?
想起五年前的事兒,再看看眼前的這個女子,威廉感覺渾身燥熱起來。他的某個部位,好像搭了一個帳篷似的翹了起來。
他忍了又忍,依然忍不住一探究竟的衝動!
站起身,不停的來回踱步。
終是忍不住那強烈的好奇心,一個箭步靠近梅凌寒。
一股刺鼻的味道,衝擊著威廉的感官。他皺著眉頭,強忍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輕輕撩起梅凌寒的那件牙白色T恤。光潔絲滑的脊背上,赫然有一塊梅紅色的圓形胎記。
一絲喜悅,閃現在威廉的藍色眸子裡。
“怪不得看著如此眼熟呢,原來真是五年前的那個醉丫頭!”
五年前那旖旎的一幕,再一次閃現在威廉的腦海裡。
那火一樣熱的纏綿,那藤纏樹一樣的親密,那水與魚一樣的無隙,那徹夜不息的交集。那一夜狂歡,對她梅凌寒來說,他只是一個道具一架滅火機。對他來說,她只是一個溺水的人,需要他加以援手拉她一把而已!
饒是這樣,他也不能否認,他和這丫頭的確有過肌膚之親!
他更不能不承認,那丫頭的面板真的很光滑很細膩很讓人迷戀!
只是想一想那丫頭如絲般光滑的肌膚,他就忍不住咽口水。只是回憶一下那夜的情形,他下身就開始漲疼起來!
清脆的敲門聲,有節奏的傳來。
費斯頓那低沉恭敬的聲音,在套房的門外響起來,“殿下,你要的人,我帶來了”
他強迫自己,把視線從梅凌寒那蠕動的的身軀上移開。咽一下口水,輕輕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