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尷尬的婚禮
A市。
錦龍賓館大廳裡,正舉行著一場簡單而神聖的西式婚禮!
位數不多的來賓,都用最誠摯的心,祝福著這對即將成為眷屬的新人。
“靳銘柯先生,你是否願意接受梅凌寒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並承諾從今以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安慰她、珍愛她、始終忠於她,至死不渝?”
新娘梅凌寒緩緩的轉身,用痴痴的目光盯著新郎靳銘柯的眼睛。他那溫文儒雅的臉上,架著一副近視眼睛。鏡片後面的眸子裡,閃爍著熾熱,也隱藏著一絲絲歉疚。
梅凌寒推推面前的愛人,“銘柯,快回答啊!”
“我——”
願意兩個字尚未出口,一個女人陰冷的聲音響起來,“等等——”
幾十雙眼睛,從新郎新娘的身上移開,齊刷刷的投向這個不速之客。這不速之客,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她一身黑紗連衣裙,面容冷漠哀慼,顯然不是來祝福的!
這個女人,梅凌寒見過。
她是冷氏集團的總裁,也是靳銘柯的老闆。
令她費解的是,這冷如冰為什麼要打斷他們倆的婚禮呢?
難道說,她和靳銘柯之間有什麼隱情?
“冷總裁,您這是?”
“靳銘柯,你先看看這個——”冷如冰不理會梅凌寒,徑直把手裡的一張紙片塞到靳銘柯的手裡,“如果你同意的話,跟我走就OK!”
靳銘柯看了看他手裡的那張紙,臉色凝重起來。他猶豫著沉默著,似乎在做一場殊死的思想鬥爭。片刻過後,他衝著梅凌寒鞠了一個躬,撂下一句對不起,牽著冷如冰的手走了!
來賓看看中途離場的新郎,再看看身披白紗的落單新娘。
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是,這靳銘柯怎麼能丟下新娘,跟一個老女人走了呢?”
“哼哼,真沒看出來,這靳銘柯居然是吃軟飯的一個男人!”
“新娘真可憐!”
“是啊,這種事兒,擱誰身上,都能氣得暈過去!”
這議論聲,好像一把把利刃一般,刺疼了梅凌寒的心。她撩起白紗,好像逃債一般遁到了三樓。一個人躲進早已經預定好的三零一八房間裡,對著那桌子上早已經預備好的交杯酒菜發呆。
“寒,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浪漫到極致的新婚之夜!我會帶著你一起飛,飛向高高的雲端,飛向只屬於我們兩個的天堂”
她想起靳銘柯買這瓶紅酒時說的悄悄話,突然激動起來。
伸手抓起桌子上那瓶紅酒,仰頭灌了起來。
“靳銘柯,這就是你給我的浪漫到極致的新婚之夜?這就是你所說的,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天堂?你給我的不是天堂,是地獄,屬於我一個人的地獄”
或許,人的身體裡,不能容納太多的液體。半瓶酒灌進了肚子,梅凌寒的眼淚卻悄沒聲息溢了出來。
淚眼婆娑中,她似乎又看到了媽媽臨終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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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男人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寒風呼嘯帶著駭人的哨子。
肝癌晚期的媽媽,似乎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她一隻手按著劇痛的腹部,一隻手握著梅凌寒那纖小的手。那雙曾經水汪汪如今渾濁呆滯的眸子裡,是一絲絲難以割捨的遺憾和無奈。
“凌寒,媽媽要走了。”疼痛襲來,她只得停頓了一下,“你記住媽媽的話,不要相信愛情,也不要相信男人!”
梅凌寒的眼裡,蓄滿了眼淚。
在她悲慼的哭聲中,媽媽鬆開了她的手。
從此以後,她的世界裡,只剩下一個人!
那一年,她只有十六歲!
兩年後,她遇到了靳銘柯。相識半年,他們倆就墮入了愛河。熱戀中的她,早就忘記了媽媽的叮囑。她甚至還覺得媽媽的話,是多麼的偏激和可笑。多多少少的帶有一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味。
相戀兩年,她答應了靳銘柯的求婚。
在沒車子沒房子沒傢俱沒存款的情況下,毅然決然跟他裸婚。
誰知道,這個信誓旦旦聲言要讓她幸福一生的男人,竟然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