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拿結婚證逼迫寒寒,如果她不聲言要以你妻子名義打官司搶走兩個孩子,寒寒怎麼會嚇得連夜逃離B市?”
“這個死丫頭——”
威廉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他一直以為,瑪麗只是看準了梅凌寒的善良,才故意拿肚子裡的孩子哀求寒寒離開的。原來這丫頭不是哀求,竟然是恐嚇威脅。
丫的,這個死丫頭也太歹毒了!
“威廉,你既然愛寒寒,那就得像個男人一樣保護她。如果你硬不起手腕來,寒寒受傷的時候,恐怕還在後頭——”
“靳先生,你放心吧!以後,我絕不會給瑪麗傷害寒寒的機會——”頓了一下,冷冷開口,“如果那丫頭死不改悔,我一定把她打回原形”
如果瑪麗真要繼續為非作歹的話,他一定不再為她保守秘密。即便她真的被打回原形,無顏面立於天地之間。那也只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他心狠怪不得他不仁不義。
“瑪麗只是你和寒寒在一起的障礙之一,你父母那邊的阻力絕不會小於瑪麗這邊。你可以狠下心把瑪麗打回原形,還能狠下心斷絕父子關係?”
“有必要的話,我真準備放棄自己的皇室身份,跟寒寒流浪一輩子——”
“反正,我不看好你們在一起。”嘆息,“我總覺得,你保護不了寒寒。可為了寒寒和兩個孩子,我又不得不成全你們倆”
威廉嘆了一口氣,沉默不語。
他明白,靳銘柯說的都是實情。
這一刻,他甚至有點憎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