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兩個人都收拾得利利索索,一副勤快能幹的模樣。*
“靳先生好,太太好——”中年婦女一口河南話,自我介紹著,“我叫苗桂華,認識我的人,都叫我桂嫂——”
梅凌寒客氣的點點頭,“桂嫂,別叫什麼太太了。大家有緣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我叫梅凌寒,叫名字比較親切點兒。以後,你就叫我寒寒吧”
桂嫂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擺手拒絕,“那不行,我不能直呼東家的名字。要不然,我跟兩個孩子一樣,也叫你老佛爺好了——”
梅凌寒笑笑,“那行,隨便你吧!”
小女孩兒等桂嫂說完,也抄著東北口音自我介紹,“老佛爺,我叫雲墨蘭。我們家人,都叫我蘭蘭。以後,請老佛爺多關照”
“蘭蘭,既然來了,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大家每天要生活在一起,不要拘束,也別太客氣”
“嗯,我記下了。”
蘭兒點頭,脆脆的應了一聲。 ‘
然後帶著興奮不已的白格格,以及假裝穩重的風阿哥上樓參觀去了。
“靳先生,老佛爺,您先歇息一下,我忙去了——”桂嫂是過來人,什麼人情世故不明白。她識趣的避開東家,躲進廚房準備晚餐。
梅凌寒望著這個裝修得堪比五星級酒店一樣奢華的新居,心裡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就是這兒的主人。她也不敢相信,從今以後,她就是有房子有傭人的貴婦人了。
“寒寒,兩個孩子的臥室在樓上,蘭蘭會陪著他們一起住。你的臥房在一樓,桂嫂就住在你旁邊的客房裡,一早一晚給你做伴——”牽起她的手,“走,我們去看看你的臥房”
梅凌寒聽到臥房兩個字,心裡不由得再一次緊張起來。
說實話,她真害怕跟靳銘柯待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因為她沒有理由拒絕他的親近,更沒有理由無視他的存在。
饒是這樣,梅凌寒還是跟著靳銘柯進了臥室。
兩條腿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得邁不開腳步。
房門在她身後關上,那關門聲讓她的心一直的下沉下沉,好像墜入一個無敵深淵。隨著靳銘柯的靠近,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那溫潤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臉頰。
急促的呼吸聲和強烈的心跳,清清楚楚的傳進她的耳朵。
他那低沉感性的話語,緩緩的響起來,“寒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豐厚溫熱的唇,印在她的櫻桃上。
眼淚輕輕溢位來,順著臉頰滑落。
這眼淚源於感動,還是源於難過,梅凌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不想頑強抵抗,卻也無法火熱的迎合靳銘柯的吻。她就這樣閉著眼睛,依靠在房門上,任由靳銘柯瘋狂的吮&;吸著她的唇。當他想撬開她的貝齒,跟她的香丁來個親密約會時,她還是本能的推了他一下。
“寒寒,怎麼啦?”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和落寞。
那落寞,一下子刺疼了她的心。
“我好像感覺到,手機上來了電話”
實在找不到理由,只能胡亂扯了一個。她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從兜裡掏出手機翻看。那手機好像配合她演戲一樣,真的有電話打了進來。她睨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下了接聽鍵。
“威朗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梅小姐,明天下午六點,我開車來接你!”言語間,似乎帶著一種急需解脫的感覺,“這個浪漫的七夕一過,我那呆板的大哥就要回國了。他一走,我們倆都可以解放了。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扮演我的假女友了”
威朗的話語,靳銘柯聽得一清二楚。
他那儒雅的臉上,露出一抹失望。
這個七夕節,他安排了好多浪漫的節目。可遺憾的是,女主角卻好像又要缺席了。
“威朗先生,你不用來接我了。六點鐘,我一準兒趕到碼頭去。”
“那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嗯,好的!”
梅凌寒應一聲,掛了電話。
她衝靳銘柯歉意的笑笑,“銘柯,這個七夕節,我恐怕不能陪你過了。明年吧,明年我一定陪在你身邊,跟你好好的浪漫一晚上”
靳銘柯收起滿腹的失落,大度的笑一下,“寒寒,你去吧!既然你答應幫威朗先生,那當然得幫到底了。我們倆,來日方長吧!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守在你身邊。有無數個七夕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