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活過來。
威朗的決絕,讓費斯頓擔心異常。
萬一這傢伙真的改變主意的話,那梅凌寒母子可就危險了。他能保證一個人逃走,卻不能保證帶著她們母子三人逃離。
“梅小姐,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在你面前咬舌自盡——”費斯頓給梅凌寒眨眨眼睛,催促,“快走吧,別管我”
梅凌寒猶豫了片刻,還是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她一出倉庫的門,威朗的目光就陰狠起來。
他似乎不願意看這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面壁而立閉上了眼睛。
“阿龍阿虎,給我打!打他個半死,丟到海里餵魚——”
“是,威朗先生——”
阿龍阿虎走上來,朝著費斯頓一陣拳打腳踢。
不大一會兒,費斯頓的臉上都是淤青和血跡。
阿龍阿虎鬆口氣,“威朗先生,差不多了。再打,估計就死在這裡了!”
“我費斯頓,沒那麼容易死——”一個鯉魚打挺,費斯頓站立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把手臂橫在威朗的脖子上,“威朗先生,扔進海里餵魚的人,應該是你吧!”
多年當護衛,費斯頓早就給自己留了後路。
他的護腕裡,暗藏著一把伸縮匕首。開關,就裝置在後腰上。遇到今天這種情況,雙手反綁也能啟動這個裝置。匕首彈出,割斷手上的繩索,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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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母子三人回到家時,靳銘柯也在。
她那蒼白的臉色,似乎是嚇到了靳銘柯。
“寒寒,你這是怎麼啦?你的臉色,怎麼看起來這麼難看?是不是,碰到什麼意外了?”見梅凌寒不說話,就詢問兩個孩子,“風阿哥,白格格,告訴靳叔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在婚禮上,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走了。
他一直以為,她是為愛離開了他。
怎麼一轉眼之間,她就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樣,衰弱蔫吧沒有一點活力。
“靳叔叔,我們碰到綁匪了!那兩個人,把我和白格格從婚禮上綁走,又用我們兩個來威脅老佛爺。後來,又打電話給另一個叔叔。那個叔叔為了救我們,被那幾個壞蛋給抓住了”
風阿哥繞口令似的解說,靳銘柯多少也聽明白了一些兒。
他把目光,投向梅凌寒,“寒寒,是威朗派人綁架了兩個孩子?所以,你才不得不跟著他走?”猜測,揣度,“難道說,威朗是想利用你和兩個孩子,來對付他的哥哥威廉?”
梅凌寒點點頭,把目光投向蘭蘭。
蘭蘭低下頭,侷促的道歉,“老佛爺,對不起。我就上了一趟廁所,兩個孩子就不見了”
“蘭蘭,這不怪你。如果有人蓄意圖謀,誰帶著孩子都躲不過去——”嘴角微牽,露出一抹苦笑,“你帶孩子上樓吧,我想跟靳先生聊聊”
“是,老佛爺——”
蘭蘭帶著兩個孩子退下,梅凌寒疲憊的笑笑,“走吧,我們去臥室談”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兒,她得給靳銘柯一個解釋一個交代。即便她是受人威脅迫不得已,她也不想讓靳銘柯承受她曾經承受過的傷痛。因為她知道,那種尷尬窘迫的滋味不好受!
“寒寒,你看起來好累,我們明天再談吧!”
“不,今天談比較好一些兒——”
“那好吧——”
靳銘柯進了臥房,順手把房門關上。
他客氣的坐在沙發上,不靠近坐在床沿上的梅凌寒。
“銘柯,對不起——”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的開口,“今天的事兒,雖然只是個意外,但畢竟是我對不起你。我在婚禮上跟威朗走,一定讓你很尷尬很窘迫。我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
靳銘柯笑,那笑容很真誠。
“寒寒,別這樣說——”掩飾的笑,“我一個大男人,怎麼都該有點兒度量。因為這事兒生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他越說得雲淡風輕,梅凌寒心裡就越過意不去。
她親身經歷過這樣的傷痛,當然知道那是一種多麼沉重的打擊。
“銘柯,別掩飾了。你越這樣,我心裡越覺得難受!”笑著,揭穿某男的用意,“我自己經歷過這種打擊,我知道它有多殘酷。尤其,你是一個場面上的男人,更無法面對來賓的七嘴八舌——”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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