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柯,我堅持讓兩個孩子出現在婚禮上,你心裡不會有什麼疙瘩吧?萬一,有人笑話你娶了一個媽咪級的老太婆,你會不會很尷尬?”
“寒寒,別人怎麼說,我都無所謂。我在意的,是你梅凌寒。只要你是全心全意的對待這場婚禮,我靳銘柯就知足了。”
梅凌寒對待這場婚禮的淡漠,靳銘柯早就看在了眼裡。
他可以一個人操辦的事務,她從來不管不問。他催了N次,她死活都不肯去影樓照婚紗照。就連試這定做的婚紗,也是在他強拉硬拽下,她才極不情願的跟他去了婚紗店。
明明知道,她的心根本就沒在他的身上。
痴心的他,卻依然捨不得放棄這場婚禮,放棄他期盼了許久的美麗夢想。
“銘柯,我都已經穿上婚紗,等著做你的新娘了。怎麼可能,不全心全意的對待自己的婚姻?”梅凌寒睨了靳銘柯一眼,掩飾似的嬌嗔,“我之所以不太積極,是因為不想讓你把這婚禮搞得太隆重太奢望太浪費了。婚禮只是個儀式,生活才是最主要的。與其讓你花這麼多冤枉錢,還不如讓我捐給那個可憐的孤兒呢”
“小丫頭,我只是無意一說。你看看,還當真了!”
“怎麼,嫌我廢話多啊?”
“親愛的,我怎麼敢啊!”
“哼哼,我量你也不敢——”忽然想起兩個孩子,“銘柯,不給你胡扯了。兩個孩子呢,怎麼沒看到他們?”
“剛才,我還看見蘭蘭帶著他們倆在外面玩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
婚禮儀式,終於開始了。
新郎靳銘柯牽著新娘梅凌寒的手,出現在牧師和賓客的面前。
“靳銘柯先生,你是否願意接受梅凌寒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並承諾從今以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安慰她、珍愛她、始終忠於她,至死不渝?”
靳銘柯深情的注視著自己的新娘,“我願意——”
“梅凌寒小姐,你是否願意接受靳銘柯先生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與他同住,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並承諾從今以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安慰他、珍愛他、始終忠於他,至死不渝?”
梅凌寒猶豫了一下,正要說出那三個字。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威朗的突然出現給打斷了。她以為,威朗是來祝賀她和靳銘柯的。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是來搗亂的。
他走到梅凌寒的面前,一把把她從靳銘柯的手裡搶過來,“我威朗的女朋友,怎麼可能嫁給另外一個男人?”湊近梅凌寒耳邊,小聲耳語,“梅凌寒,你要想讓那兩個小鬼活著,就跟我走——”
威朗的話語,讓梅凌寒的一陣錯愕。
她目光掃過那空空的親屬席,心裡驀地驚慌起來。
威朗那冷冷的話語,再一次鑽進了她的耳朵,“梅小姐,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證那兩個小鬼毫髮無傷。如果你敢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那兩個小鬼一定會死——”
梅凌寒從威朗他那狹長的眸子裡,再一次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玄寒。她激靈靈的打個寒顫,心慌腿軟呼吸也跟著不均勻起來。
“靳銘柯,對不起——”
她衝著靳銘柯歉意的苦笑一下,任由威朗牽著匆匆離去。
靳銘柯望著那翩然離去的身影,一下子呆如木雞。
他一直都以為,梅凌寒心裡的那個人,是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沒想到,居然是威廉的弟弟威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著威朗的手離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尷尬的面對這個殘局。
他精心準備的婚禮,變成了一個笑話。
她五年前承受的痛苦,他也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這種尷尬,這種心疼,何止是大醉一場就能消除的。
老天爺真公平,他加註在她身上的痛苦,它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遺憾的是,他當初的離開,只是為了更好的愛她。而她的離開,卻是因為愛上了另一個男人。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是啊,這新娘子怎麼跟另一個男人跑了?”
“或許,是劈腿吧!”
“我想也是!”
“既然這樣,她早幹嘛呢?既然不愛人家,為什麼還要答應嫁?讓新郎在婚禮上出醜,她真是該死——”
“這樣的女人,在古代就該沉塘!”
這亂七八糟的話語,傳入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