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出急診室的大門。
他清了清嗓子,“病人需要輸血,可他的血型太稀有。咱們醫院裡,實在找不到與之匹配的。除非,你們能找到適合他的血源。要不然的話,病人可能會有生命之憂”
“醫生,您稍等等一下,我去找血源——”
費斯頓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決絕。
即便是用刀架在威朗的脖子上,他也得讓這傢伙貢獻出自己的血漿,來拯救他的主子威廉。如果這傢伙逼他太狠,他就一刀一刀的割開威朗的肌膚,親自給這傢伙放血。
“費斯頓,我跟你一起去——”
梅凌寒害怕鬧出更大的亂子,追著費斯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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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豪華病房裡,威朗正在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刺鼻的煙味,讓費斯頓和梅凌寒不覺皺眉。
威朗把手裡的菸蒂熄滅,緩緩的開口,“費斯頓,我知道你很想救你的主子。可你再想救他,也不能拿我的生命開玩笑吧!我也被鯊魚咬了一口,我現在只是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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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
威朗的態度,雖然在費斯頓的意料之中。
可看到他這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心裡的火氣。
時間緊急,他也不想跟這傢伙廢話。於是,拿匕首放在威朗的脖子上,威逼著,“威朗先生,你今天還非救威廉先生不可。如果你不主動獻血,我就拿刀割斷你的血管,親自為你放血——”
“費斯頓,我相信你能做得出來——”
威朗冷冷的瞟了費斯頓一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那人沒死在大海里,已經夠便宜他了。要想讓他威朗貢獻出自己的血漿,去拯救自己的殺父仇人,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即便是死在費斯頓的手裡,也要拉上威廉這個墊背的!
費斯頓眼神一凜,刀子就劃破了威朗的肌膚。
殷紅的血,順著他的脖頸緩緩的流出來,“說,你到底救不救他?”
威朗固執的逼著眼睛,不睜開也不說話。
他的沉默抵抗,惹怒了費斯頓,“威朗,你這是找死——”
威廉曾經說過,害他的人必須比他先去謁見閻王。既然主子要離開這個世界,他就送威朗先行一步。省得,讓主子臨終遺憾閉不上眼睛!
“費斯頓,中國是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梅凌寒一看要出人命,急忙攔住了費斯頓,“你要想救你們家主子,千萬別胡來——”
費斯頓求助似的望向梅凌寒,希望她能勸說動威朗。
“梅小姐,你不必勸我——”威朗閉著眼睛,眼淚緩緩滑落,“因為,我絕不可能去救自己的殺父仇人”
既然威朗已經表明了態度,梅凌寒也不想再強求。
她猶豫一下,果決的望向費斯頓,“費斯頓,我能找到拯救威廉殿下的血源,你要想救他的命,那就跟我走——”
病房的門,咣噹一聲關上。
那響聲,刺疼了威朗的心。
早知道,那小鬼能在緊急關頭拯救威廉的話,他就不該心慈手軟了!想不到,他一時的婦人之仁,竟然讓自己的復仇計劃功虧一簣。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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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終於要浮出水面了!
天天萬字更,格格就要吐血了!
正文 我再逼你一次(萬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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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費斯頓的直覺和人生經驗,梅凌寒絕不像在撒謊。
可他不明白的是,這女孩子根本不知道威廉殿下血型是什麼,更不知道這血型的稀有程度,她又怎麼可能找到匹配的血源呢?*
當他見到風阿哥和白格格的一剎那,一切都明瞭起來。
從孩子的長相上,他一眼就斷定出,他們兩個是威廉殿下的血脈。尤其是那個小男孩兒,活脫脫是他主子的翻版。他那雙藍色的眼眸,簡直就跟主人一模一樣。
從這兩個孩子的年齡上推測,梅凌寒一定是威廉殿下留學時期的舊識。可他搜遍自己的記憶,也找不出一點點關於她的蛛絲馬跡。值得慶幸的是,主人有這段意外的豔遇。要不然,他的人生恐怕已經走到了盡頭。
梅凌寒一邊給風阿哥穿衣服,一邊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