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去——”靳銘柯牽著梅凌寒的手,走出梅林。猶豫了好半天,還是開了口,“寒寒,有件事,我不應該瞞你”
“什麼事兒,這麼鄭重?”
“我們回到A市那天晚上,威廉先生有打電話給我。他詢問你們母子訊息時,我想了半天,還是告訴他不知道——”
既然決定要在一起,那他就不應該欺瞞她。
只有坦誠相見,或許才會心無芥蒂。
“銘柯,你這樣做就對了。”嘆息一聲,苦笑,“那天,我開啟手機看了,有他九十九個手機呼,還有很多條資訊。我給他回了一條平安信,勸他跟瑪麗一起回國去。從那以後,我就再沒開啟過那手機”
“你真的不怪我?”
梅凌寒搖搖頭,淒涼的笑,“從我決定離開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打算再回到他身邊。如果你把我的行蹤告訴他,那才是把我再一次推向火坑裡。我累了倦了疲憊了,只想過安安靜靜的日子”
“明天我去B市出差,你真的沒有什麼話讓我轉告他?”
再一次搖搖頭,狠心說出兩個字:沒有。
她能說的話,都在那條簡訊裡說清楚了。她不能說的話,只能藏在自己的心裡。那私密的話語,她連某男都不肯說,怎麼可能讓靳銘柯轉告?
“這樣吧,我明天去B市時,順便看看他。如果他安然無恙的話,那你就可以放心了”
“銘柯,你想見他的話,很好找——”頓了一下,淡淡的開口,“他現在,就住在你為我買的那套房子裡”
梅凌寒想起某男在那套房子裡痴痴等她們母子的情形,她心裡就忍不住發酸。那酸澀從心裡溢位來,逐漸浸透了她的整個人。如果有人肯咬她一口的話,那一定是話梅的味道。
酸酸的,澀澀的,還夾雜著一種淡淡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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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君子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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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銘柯辦完了公事,驅車趕往帝都別墅區。
那幢小別墅門外,幾個保鏢筆直的站著。他正要進去,卻被一個異常陌生的保鏢攔截了下來。“先生,請問您找誰?”*
“靳先生,對不起——”一個見過靳銘柯的保鏢,走上來解圍,“傑尼第一次來中國,他不認識你”
靳銘柯聳聳肩,直接越過幾個保鏢走進院子裡。
那寬敞的小院裡,依然畢恭畢敬的站立著幾個保鏢。威廉的貼身護衛費斯頓,神情落寞的站在客廳裡。他看見靳銘柯,眼裡閃過一絲希望的神采。
“靳先生,您真的沒有見過梅小姐嗎?”費斯頓直接迎過來,低聲詢問靳銘柯,“再找不到梅小姐,我們家主子恐怕真的要”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因為找不到梅小姐,威廉先生跳進冰涼的海水裡自虐。結果,誘發了尚未完全康復的感冒舊疾,高燒一直不退——”嘆息一聲,“可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任何人都不肯見。不但拒絕就醫,甚至連飯都不吃。這樣折騰下去,恐怕堅持不了幾天”
費斯頓的話音還沒落,瑪麗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這中間,還伴隨著纖手拍門的聲響。 ‘
“威廉哥哥,你開開門啊!”哭泣,哀求,“如果你就這樣絕食下去,能等到凌寒姐回來的那一天嗎?威廉哥哥,你起來吃點兒東西好不好?我親手烤制了你最喜歡吃的糕點,你嘗一塊兒行嗎?”
靳銘柯拍了拍費斯頓的肩膀,走向威廉居住的房間。他越過瑪麗,在門上敲了一下,“威廉先生,我是靳銘柯。我有個好訊息,想要告訴你一個人。如果你想聽的話,那就把門開啟”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過後,門輕輕的開啟了一條縫。
威廉那張憔悴至極的臉龐,從門縫裡探出頭來,“瑪麗,你先離開一會兒,我和靳先生說句話”
瑪麗似乎有些不甘心,卻也只能乖乖的離開。
臨走之際,還不忘給靳銘柯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有話跟他談。靳銘柯微微點頭,送走了瑪麗,而後轉向威廉,“威廉先生,你想知道寒寒的下落,就先吃飯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去見她們母子”
威廉的憔悴,深深的震撼了靳銘柯。
他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