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嬸,讓她們母子先住我房間吧!客房裡常年沒人住,睡著恐怕不舒服。等我置備好新用品,才重新安置她們母子的房間好了”
“銘柯,我們住客房就好——”
“寒寒,你聽我的——”
“那你呢?”
“我一個大男人,隨便哪裡將就一下,天就亮了”
一絲感動,漫過梅凌寒的心。她感激的笑笑,沒有再堅持。還好,有靳銘柯在身邊。要不然,她們母子今夜就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人。
靳銘柯的臥房,就在一樓的大廳旁。
房間不但寬敞而且朝陽,室內裝修極其華麗。她把白格格放在那寬大的床榻上,然後去接靳銘柯懷裡的風阿哥。
“寒寒,還是我來吧——”靳銘柯直接把孩子放在床*上,給兩個孩子蓋好被褥,“已經十點鐘了,我讓風嬸給你做點兒宵夜”
“銘柯,不要麻煩風嬸了。”因為感動,眼裡閃著淚光,“反正,我也不餓。如果我餓的話,自己去弄好了”
靳銘柯走上前,一把攬住梅凌寒。
他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撫受傷的某女,“寒寒,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不管怎麼說,該吃還得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作踐自己”
身心疲憊的梅凌寒,乖順的伏在靳銘柯那溫暖的懷抱裡。
那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抖動。
好半天,她才揚起一張淚痕斑駁的臉,“銘柯,你還要我嗎?”
“傻瓜,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只要你肯回頭望,一定會發現我就站在你身後的不遠處,痴痴的傻傻的等著你”
“那你想娶我嗎?”
“傻丫頭,我盼這一天,已經盼了一個世紀——”
“那好,你今晚留下來吧!”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明天,我們去登記。三天後,舉行結婚典禮——”
“真的?”
她那蜻蜓點水的一吻,讓靳銘柯的身體瞬間起了變化。興奮和渴望,一下子襲向了他的腦神經。雙腿間的塊壘,驀地膨脹起來。
“真的!”
梅凌寒踮起腳尖,把自己的櫻桃貼在靳銘柯的唇上。也許只有把自己不計後果的交給靳銘柯,她才能死心,才能忘記那個讓她傷讓她痛的男人。
靳銘柯反賓為主,主導這個渴望已久的吻。
某女那兩行輕輕滑落的眼淚,一下子刺疼了他的心。當她伸手去解他襯衣上的紐扣時,他驀地推開了她。
“寒寒,我不能趁人之危。如果我就這樣任由事情發展下去,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奪門而出時,又撂下一句話,“如果你不改變主意,那就守護我們之前定下的一年之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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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銘柯,好樣的,為你鼓掌為你喝彩!
正文 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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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深夜趕回帝都別墅區時,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窟裡。
果不其然,他的不祥預感得到了應驗:人去樓空。
那母子三人,早已經不見蹤影。整幢房子裡,只留下還沒來得及離開的桂嫂。深夜被他吵醒,桂嫂有些兒懵懵懂懂。她好像犯罪嫌疑人一樣,站在他面前接受審訊。*
“桂嫂,寒寒母子呢?”
“威廉先生,老佛爺走時,沒說要去哪裡。所以,我也不清楚她的具體行蹤”
“她和誰以前走了,你總該知道吧?”
“當時,我出去買菜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她跟誰一起離開的”
“桂嫂,你是不是故意騙我?”
“威廉先生,我怎麼敢?”
桂嫂的確不知道梅凌寒去了哪裡,但東家和誰一起走的,她還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東家囑咐不讓說,她怎麼好隨意亂說話。說了,得罪東家。不說,得罪威廉先生。裝糊塗,或許才是最佳方式。
“桂嫂,寒寒是不是跟靳先生一起走了?”
“威廉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桂嫂,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總之,你哪裡也不許去,一直留在這裡,跟我一起等老佛爺回來——”離去前,強調,“我相信,她會回來的,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是,威廉先生——”
桂嫂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