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寒再次開口,“風阿哥,你帶著白格格在這兒等老佛爺。老佛爺跟那位叔叔說幾句話,馬上就回來——”
兩個孩子乖巧的點點頭,梅凌寒才邁步走向不遠處的靳銘柯。
她走到距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靳銘柯,長話短說吧!”
“寒寒,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五年前,我跟冷如冰離開的理由——”
“我說過,那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寒寒,不管你覺得重要不重要,我都想解釋一下。我對你的愛,還跟五年前一樣。五年前,我之所以選擇跟冷如冰走,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梅凌寒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男人的破嘴,還真TMD不可信。
他想要接近你討好你時,嘴上好像抹了蜜一樣,甜言蜜語脫口既出。就算是粉飾錯誤的藉口,都給了他們討好女人的機會。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的傻女人,被男人的甜言蜜語騙得團團亂轉?
口蜜腹劍的男人,大多都是薄情之人。
他要丟棄你時,也會棄之如敝屐。
不但絕情寡義,甚至連頭都不屑回一下。
可惜,她梅凌寒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傻瓜了。她再也不會為男人的甜言蜜語所動,再也不會在甜言蜜語中迷失自己。這樣的甜言蜜語,對她這個飽經風霜的女人來說,充其量就跟聽見一個笑話一樣。聽過笑過之後,就會變得春風了無痕。
“如果你不相信,請看看這個——”
靳銘柯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和一封信,塞在梅凌寒的手裡。
梅凌寒開啟紙張一看,是一張醫院的診斷書。
經年累月,那診斷書已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