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了,各位回去好好準備,這一批人也很不簡單呀,你們沒有看到蕭寒在受了八十軍棍之後竟然沒有任何事情嗎?他說不得是外功高手。其他人野好好試探一番,我南方軍的根基不可以讓他們撼動。
第二天一大早,蕭寒便帶把手下的人馬都聚齊,全副武裝,帶著兵符,手令,到第一營房之中上任。一路上,蕭寒和赤追陽交談著,他已經打聽清楚了在刀堂之中見到的那個年輕人身份。
獨自一人亮出兵符走了進去,蕭寒坐到指揮使的位置上,左右看了看,居然沒有一個都尉前來,於是問旁邊的站崗士兵:“這第一營五百人,四位都尉,都到哪裡去了?”
“回稟大人,四位都尉大人生了病,告假,不能點卯。”站崗計程車兵道。
“媽的,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呀。”蕭寒一聽,心中略微一揣摩,就知道有人給自己使了絆子,自己第一天到任,他們就病了,雖然著運糧營不太重要,但是這樣自己也決不能輕饒,就那他們開刀吧。蕭寒眼睛一閃,“跟我去拿人,我倒要看看他們是真病還是假病。”
過了一會兒,把四人壓來,把所有的人全部召集起來,對四人進行著懲罰,每人一百軍棍,砰,砰,砰
一聲聲棍子打在肉上的搏擊聲,還夾雜著哎呀慘叫,嘶聲怒吼,嚎叫的聲音讓所有計程車兵一個個是心驚膽顫,拿著刀槍站立的時候,小腿肚子都在轉筋,誰也沒有料到,新來的年輕指揮使大人,居然這麼大的威風。
打完四人,蕭寒讓所有第一營的人擺好佇列,準備看看自己的兵,當他們站好了,蕭寒看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