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營計程車兵熱淚盈眶,昨夜血戰的情景歷歷浮現在眼前,他們俱都高揚著頭顱,以無比崇敬的目光,望著這令他們敬畏的年輕指揮使。
摩爾城眾人一聽他們殺死了叛軍的統領兩人,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和他們作戰的是摩爾城聚集兵力要圍剿的叛軍,這怎能不叫他們心驚。
難怪這年輕指揮使如此彪悍,看來是一個真正嗜血之人,就算是他砍了馬天副將,此時也不會有人懷疑,,也絕無人懷疑,此刻摩爾城眾將士對這支殘軍再無一點歧視之心。這躺在地上的將士,在他們眼裡,便是天賜的精英,天賜的勇士。
“王鵬”蕭寒將長刀一丟,大聲喝道。
“末將在!”
“這人侮辱我們兄弟,你給我把他的腿打斷了,讓他知道我蕭寒的兵不是誰都可以侮辱的!”蕭寒抹了把眼淚,低沉的聲音透著陣陣陰狠,傳出去老遠。第一營地殘兵們發出一陣驚天的歡呼,摩爾城的兵士們噤若寒蟬,無人敢對。
“得令!”王鵬順手去過一杆長槍,對著馬天就是一頓猛拍,毆打上級,這感覺真是好地沒話說。
蕭寒長劍指天道:“今日念及馬天初犯,我只打殘廢了他,如果再讓我看到辱我將士者,必定殺無赦。”
摩爾城人馬雖多,卻無一人敢出來說話,因為他們被蕭寒的氣勢所攝。
蕭寒望著那些陣亡的兄弟,雙膝一跪,王鵬典仁以及剩餘的將士們,跟著指揮使大人跪下,一時氣氛莊嚴肅穆之極,就連那戰馬也不敢嘶鳴一聲。
恭恭敬敬行完叩禮,蕭寒身形長起,大喝一聲道:“王鵬,典仁”
“末將在!”二人一起大聲應道。
“帶領所有的人給我挖坑,我不能讓兄弟們暴屍荒野,更不希望他們死後遭到烈火的焚燒。”蕭寒咬牙說道。
“遵命”
摩爾城計程車兵望著這破敗而又團結的隊伍,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支柔弱地隊伍,似乎就是不可戰勝的。
一堆堆的黃土,掩蓋了一個個年輕的軀體,眼望著捐軀將士們的遺骸淹沒在黃土中,倖存二百多戰士,相互攙扶著,嘩啦啦的跪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蕭寒從典仁手裡接過酒罈,將烈酒緩緩的倒入土中,望著那晶瑩透明的酒液滲入土壤裡,他想起了訓練的一幕幕,鼻頭一酸,頓時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遠處的摩爾城官兵靜靜望著這一幕,望著那痛哭的貳佰多將士,誰也不敢開口,幾個有血性的指揮使一帶頭,三千軍士便遙遙抱拳一拜,對這些勇士致以崇高的敬意。
蕭寒一仰頭,將那烈酒一飲而盡,啪的一聲將罈子往地上一摔,清脆的響聲傳出老遠。“站起來,全都給老子站起來!”他胡亂擦了擦臉頰,大聲呼喊道。
第10卷 第76節:神秘佛像 (36)
第一營殘兵聽聞指揮使大人的呼喊,立即全都掙扎著立了起來。蕭寒眼光在他們身上一掃,大喝道:“挺直你們的腰板,哭也哭過了,兄弟們也都入土為安,他們都是好樣的,記住作為一個軍人,必須要有軍人的骨氣,那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
“狹路相逢勇者勝,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二百多人一起大喝起來,聲音嘶啞,卻有著如虹的氣勢。悲壯而又震撼人心。
此時蕭寒親自上陣,找了一塊大石用弒神劍削平,然後親自將一個個熟悉的名字,細細刻在那大石上。蕭寒面無表情,沒寫一個名字,都會想一想他們生前的音容笑貌,腮幫子一陣急抖。
刻完之後他大吼一聲,弒神劍向身後的樹林砍去,三顆一人粗的大叔應聲而倒,以發洩心中的怨氣。
摩爾城的幾個指揮使徒步走了過來,望著蕭寒抱拳道:“指揮使大人。請允許我等向死難的弟兄們致敬。”蕭寒抱拳道:“謝了。”
其中一個帶頭的指揮使嘆道:“指揮使大人勇猛無敵,我等慚愧,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報大帥,還指揮使大人一個公道。”
見這幾個指揮使神態懇切,能夠在此時此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也算是有血性的漢子。蕭寒四下一抱拳道:“那就謝了。”
和摩爾城的兵馬交接之後,摩爾城主帥吳德力突然發作,將蕭寒給控制了起來,本來典仁他們要反抗,蕭寒制止了他們,自願等待大帥的到來。
山林之中,一處秘密的山寨之中,一個綠衣人單膝跪地道:“將軍,此次我們偷襲帝國運糧部隊,全軍覆沒,請將軍責罰。”
“到地